薄染想说,吃醋的明明是你吧。嘴上却带着诱哄的口气:“我这不是当八卦看看么,你看他都有新欢了,还有什么值得你担心的呢?”
说完,还把手搭在他肩上,细细的摩挲着。明显的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
腰间一紧,被他拦腰抱到胸前,裴锦年的心情似乎愉悦了一些,睨着她问:“真不在意了?”
说不在意是假的,不过不是伤心的那种,只是有点惊讶。
裴锦年见她迟疑,眉头又皱起来,薄染赶忙踮脚,欺身上前吻住他的嘴。
因为用力过猛,柔软的唇瓣磕到他的牙齿,“哎呦”一声叫了出来,裴锦年忍俊不禁,一手勾着她的腰,另一手指腹轻揉着她的嘴唇:“我现在终于知道女儿遗传谁了……”
薄染不知道昨晚发生在浴室门口的事,所以没听懂。一边龇牙咧嘴的喊痛,一边小声嘀咕着:“吃醋的老男人真难哄……”
谁知却被他听见了。
脸色蓦的一沉:“你嫌我老?”
薄染赶紧举手起誓:“没有没有,你现在这样刚刚好,三十多的男人才有魅力嘛,比那些小毛头不知道成熟多少。”
薄染现在是狗腿的什么好听捡什么说。她知道在年龄这件事上,裴锦年一直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