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您今年还是一个人回去吗?”
裴锦年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往年他都是一人回去,周进也从没多嘴问过,今年……他倒是想带薄染回去拜祭父亲,见过母亲,只是……
一想到上回母亲看到薄染的脸,就病态发作的情形,只得无奈长叹了口气。
周进本来也是试探他,听他叹气,不由的心头一沉,忍不住提醒道:“裴总,女色这种东西,只宜消遣,不宜沉迷。不然,你早晚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上。”
周进跟了他这么多年,说这些话也不算逾距,何况也是为了他好。
裴锦年本能的蹙眉,抬眼用眼锋扫过去。
周进被他看得一愣,这种眼神他很熟悉,在谈判桌上裴锦年往往就是在这样的眼神之后,定下了一个项目的生死。
只见他挥挥手,疲倦了似的:“你先出去吧,这些事我自有分寸。”
周进不再多言,弯腰去开门。手碰上门把时,又听见他在背后下令:“年后你就留在青城吧,我母亲那边也缺人照顾。”
周进的手一顿,从头到脚如坠冰窖般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