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李清河迫不及待打开一盒,拔下云髻上的细簪子,挑了些抹在手臂。
“哇,真好闻,和九娘身上的味道一样。”
“抹开之后也很滑嫩哎。”
李清河当宝贝一样把雪肤膏收好,又问她:“九娘,这雪肤膏能不能多做几盒?”
王宝钏白了她一眼:“李十七 ,你差不多得了。”
李清河:“姐不差钱。”
赵九娘摇头:“小郡主,这雪肤膏好做,但就是其中一味药极为难得,故而做出来的量极少。”
李清河不信:“还有本郡主搞不到的?你且说来听听。”
赵九娘说道:“须是头胎生女妇人的紫河车。”
李清河:“那算了。”
这味药确实难搞。
赵九娘微微一笑,又说道:“我这有张雪肌方,写给二位小姐,坠儿,拿纸笔来。”
她唤丫鬟拿来纸笔来,边写边说:“这方子用泉水煎了,一日喝三次,配合雪肤膏,效果更佳。”
李清河:“真的啊?喝了能有九娘你这么白吗?”
王宝钏:“小莲,拿着方子去抓药,我今晚就要喝到。”
二人拿着雪肤膏和方子开开心心走了。
赵九娘忽然有种自己是个江湖骗子的感觉。
“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沈岁聿被抓,她自然揪心得很,叫了坠儿备车,要去找他。
“沈兄,有人找你。”
沈岁聿伤得不轻,腿伤包扎过后就在会馆养伤。
有同窗在外边和他说外头有个小丫鬟要见他。
“就来。”
崔宴昭按住他,说:“我去看看,你好生养伤。”
沈岁聿想了想,点头道:“劳烦崔兄。”
“坠儿。”
院子里,崔宴昭认出那是赵九娘的侍女。
坠儿迎上去,与他见了礼后问:“崔郎君 ,可否让我们去看看沈郎君。”
“你等一下。”
崔宴昭去而复返,对沈岁聿说:“九娘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