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他闭门思过,这样等于圈禁在自己的府中。无形之中便成为了陛下的人质,那样谋里也也不敢妄为。”
完颜亶听完后,点头默许。
……
次日早朝,完颜秉德昂然而来,有些官员便上前搭讪。说了些恭维的话语。
完颜秉德自从上次被完颜宗贤一通斥责后,也收敛了不少。“这是陛下的隆恩,秉德唯有替陛下分忧,才能成全这知遇之恩!”以回应。
终于上了朝,从大臣列班而立。见到边上站立着一排侍卫,均有点意外。又见金主完颜亶阴沉走来,坐下。众大臣均知道又有谁要受罚了。均战战兢兢立着。
完颜亶突然说道:“太保完颜秉德何在?”
“臣在。”完颜秉德出班应到。
“侍卫何在?”
瞬间走出两名侍卫,“拿下!”完颜亶扔下一句,随即将脸侧到一旁。
两名侍卫将完颜秉德摁跪在地。完颜秉德叫道:“陛下臣所犯何罪,竟然在大殿之上羞辱臣下?”
“朕也是瞎了眼,居然用你这到处招摇的鼠辈。秉德,秉德,你的德何在?别以为有太师,太傅在上面护着你,朕就不敢动你!”完颜亶冷冷说道。
完颜秉德毕竟是做贼心虚,听到这句话感觉事情已经败露。也听出完颜亶心存顾忌,不想闹得太大动静。当下便服软低头说道:“臣知错,望陛下责罚!”
完颜亶没有想到完颜秉德瞬间便服了软,便借坡下驴,撇了撇手,“拉下去廷杖五十,押至大理寺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不一会,传来一阵板子声。文官自然心惊肉跳。武将却知道皇上网开一面,这板子是有讲究的,震天响的板子,往往所受的伤反而不重,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
退朝后的几天,金主完颜亶日日观看书房里的司马光的画像。一旁的太监大兴国看出端倪说道:“官家,您这是在思良相啊!”
“哦?你怎么看得出来的。”
“昔日官家让奴才将此画送于海陵王为寿礼,如今见像如见人啊!”
“你觉得,海陵王回来再做那太保,他会不会心存芥蒂?”
“哪里会啊!官家常说,海陵王是官家的兄弟,哥哥说什么,弟弟又如何能够怪罪哥哥呢?”
金主完颜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