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罩，不过看到他们在倒金水时都显得生疏，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谨慎的他还发现这些人都目光不善。于是便单膝跪地，“承蒙王爷不弃，李世文愿意归顺！”

纳合斡鲁转身轻拍了李世文的肩膀两下，“走吧！”向前走了，李世文起身跟上……

快到中午时候，完颜雍退朝回府。王妃徒单氏便迎上前来说道：“雍哥，你总算是回来了……”

“什么事？”

“纳兰早上便来问我她侍卫到哪里去了？这我又怎么会知道。便叫来纳合斡鲁，斡鲁说话支吾，只是说恐怕上了街。纳兰表情不对，后来佘婆过来说纳兰到小灵堂不让人进去。你说，你将那侍卫弄到哪里去了？”王妃抱怨着说明情况。

“没有事，没有事。”完颜雍陪笑道，“我去看看就好。王妃你现在身体沉重，回房歇息的好。”说着哄王妃回屋。

徒单氏用手指点了一下完颜雍的额头，“哪里有这么娇贵，御医说才三个月。雍哥，纳兰也算是苦命之人，言语随和些。”徒单氏嘱咐了一下，便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而去。

完颜雍便往纳兰居室方向而去，才过了门洞便见，佘婆倚在石桥栏边对着屋子发愣。佘婆见完颜雍过来，直起身子，“葛王爷”。

“怎么样？”完颜雍指了指屋子。

“为了个小贼，弄成这个样子？”佘婆有点怨气。

“他俩见过？”完颜雍想起了李世文那不太英俊的脸。

“应该没有。只是逛了几次街，而且身边还有其他侍卫。不会说，四五十岁的……”佘婆自己都笑了，“瞧我，都想到哪里去了。”

佘婆这一说，完颜雍便安心了不少。于是前去推开了门。

屋中空气里带着淡淡檀香的气味，正前方的台上安置着两块粗陋的灵牌。上面的字也只是用墨写的“先父完颜宗弼之位”，“先兄完颜享之位”。灵牌前的香炉里燃烧着三支香，香已经烧了小半。完颜雍见此不禁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他是亲眼看见纳兰这个倔强的姑娘用刀，一刀，一刀给其父兄削制灵牌的情景。不觉上前恭敬对着牌位深深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