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刀握在手里,沈飞龙一晃手中的铁棍,沈梦溪把一条长鞭子一甩啪啪,东方镜把绳镖握在手中,众人大吼一声从东方冲进阵中,新精武门的弟子都是手握长棍,跟着他们冲进阵中,书生剑客姚蟾伯手中长剑,左突右刺在敌群中斩杀,是挨着就死,碰着就亡一时间长枪队就是一阵大乱,其他的人也是如此,沈飞龙手中的大棍,一扫就是一大片,沈梦溪的长鞭也是如此,东方杰的金背开山刀,磕开长枪,一刀下去就有一名日本人就得倒下一名,东方曜最简单,就见他双手一抖,子午鸳鸯钺就出了手,转着圈也收割着不少人的生命。
西方也是一样,程啸天手中的双截棍,房志威手中刀,霍东玲手中软剑,贺敏也是一把软刀,腰间还别着一把铁扇,赵飞燕手中蛇王长鞭,冷玥手中软剑,就见这六人冲进阵中,程啸天的双截棍舞得风雨不透,啪啪啪,当当当当,贺敏手中软刀上缠下撩,赵飞燕手中的长鞭,也是缠,桡,甩,打,抽,冷玥手中软剑所到之处就有人躺下,霍东玲跟冷玥配合着也收割这不少生命。
叶圣凌手中也是一条长棍,洪天赐双手握刀,萧天豪擒住虎尾三节棍,叶浩然手中握着钢管枪,叶玉梅手握腰带剑,霍东觉双手握着金龙弯刀,看到书生剑客姚蟾伯他们那边就下手,霍东觉使用迷踪九步,一眨眼就到阵前,双手一抖金龙弯刀就出了手,叶圣凌手中长棍也舞动如飞,萧天豪手中虎尾三节棍,也是快如疾风,疾如闪电,叶浩然手中钢管枪也不含糊,挑,扎,刺,打,撩,叶玉梅手中软剑传割韧带,血管。好家伙一霎时日本人就是一阵大乱,佐藤霸川紧舞手中旗帜,他再怎么舞,再怎么变阵,也挡不住群雄的进攻,一瞬间一条大阵就成一条死阵,不到三分钟,这一百多人全都是死的死伤的伤,死的多,伤的少,佐藤霸川,跟田野光夫二人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不到三分钟这个三才阵就给破了,二人一商量只能使用预备队。
田野光夫一进帐篷,吩咐一声,四十多名日本士兵,一下就冲到高台上,重机枪,摆在中央,东西两角上各架着一挺轻机枪,单说七老十二少,一看大阵破了,都很高兴,霍东觉抬头一看大吃一惊,他就看到高台的中央,摆着一挺重机枪,东西角上各架着轻机枪。
他大吼一声:“各位前辈,兄弟姐们不好,他们还有后手,有轻重机枪,快跑快跑,快找地方躲。”
七老十二少一看就知道不好一瞬间,使用各种绝技,往后面就跑,这时田野光夫一声令下:“给我打。”
就见轻重机枪,咔嚓咔嚓咔嚓,机头张开,就听到哒哒哒哒哒,砰砰砰砰砰,子弹四飞,噗,噗,噗,噗,这一开枪台下就是一片大乱,新精武门弟子四散奔跑,一瞬间轻重机枪手,就开始收割着新精武门弟子的生命,三十多名日本士兵,手端着步枪看到那些奔跑的人就开枪,一霎时新精武门的弟子倒下一大片,七老十二少,仗着有绝技在身,一眨眼的功夫他们跑出了轻重机枪的射程之外。都找地方躲起来了,都不敢抬头,一抬头子弹嗖嗖嗖就打在他们前面,子弹打的地上的石子乱飞,一不留神地上的石子就得打在头上,脸上,霍东觉气的双眼血红,握住手中金龙弯刀,其他的人也气的不轻,眼睁睁看着新精武门的弟子倒在血泊中,一时也没办法,现在出去就是死,一定会被机枪打成筛子,是干着急没办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就听到敌人的机枪哑火了,七老十二少,这才抬头一看,就见一名黑衣人蒙面人,站在离高台不远处一个小山坡上,手中端着一挺手提着一挺轻机枪,正对着台上的机枪手,就见这人手中的轻机枪哒,哒,哒,哒,哒吐着火舌,台上的机枪手全被机枪打成筛子,还有三十多日本士兵也被轻机枪扫到一片。
这时就听到那个黑衣人嘶哑着声音大声喊道:“霍东觉,快带着他们往山下撤,快撤,我坚持不了多久,越快越好,快快快。”
霍东觉一听也不废话,吩咐一声快撤,七老十二少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一咬牙,转身就往山下飞奔而去,后面还跟着十几名新精武门的弟子,那些弟子就是功夫好一点,反应快一点的,这才没有遭日本人的毒手,七老十二少一口气就跑到隘口处,迅速的穿过隘口,不一会就就来到独山森林,就在独山森林入口处站着一个黑衣人蒙面人,手中还提着那挺轻机枪,七老十二少一看就是一喜。
只见那个黑衣蒙面人来到霍东觉面前,一把抱住霍东觉亲热的不得了,此时的霍东觉也有些发懵,他心里十分痛心,脑海里还在闪烁着那些被机枪打成筛子弟子们,倒在血泊中的画面,霍东觉想到这里是放声痛哭。
这个黑衣人蒙面人一边安慰一边说道:“东觉,东觉,请节哀顺变,都怪我呀,怪我发现的太晚了,昨天晚上都还没有这些日本士兵,我今天刚登上高台,就看到轻重机枪跟那些日本士兵,东觉真是对不起,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七老十二少一看霍东觉哭了,都十分悲痛,东方耀强忍着悲痛高声说道:“爸,姐,各位前辈不要悲伤,这里不是悲痛地方,也不是悲痛的地方,这笔血债都应该记在日本人身上,光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