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一点吧,但是我一个小小南阳王,怎么跟一个国家作对啊,杀了特派员就等于造反,自己还有一家人呢。
这一天突然接到上级指示,让他带兵去江西剿匪,他没有办法只有答应,这天晚上他找来霍东亭,霍东亭来到南阳王办公室,一坐下南阳王就对霍东亭说:“东亭啊。这次我出兵剿匪,恐怕此去是凶多吉少,孩啊,这次你就不要去了,你带着我女儿母子去新野县那是我老家,从此你也不要参军,就在家里跟她们母子二人做耕种之事吧。当个平民百姓多好啊。”
霍东亭说:“爸,我看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次带兵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南阳王摆摆手说:“东亭啊,你要听话,只要你们安全了,我就放心了,陈雪这丫头从小就没有了母亲,一直跟在我身边,吃了不少苦,你要听话以后好好待她们母子,我就算死也瞑目了,这个汤恩权不把害死,他是不甘心的,东亭啊,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我死后你不要为我报仇,回到新野老家,好好的把寿嵩好好培养成人,新野我还有个弟弟叫陈铁山,我这里有封信你拿回去交给他,他就会好好带你们的,这里还有一封信,你马上去把信交给东觉,也好跟你家人告个别,为了陈雪母子的安危,只有苦了你孩子啊,我这是在保护你,你可知道。你快去快回,回来就收拾东西就走。”
霍东亭一听眼含热泪,把两封信接过揣在怀里,南阳王摆摆手没有说话,那意思是让霍东亭快去,南阳王样椅子上一靠闭目养神。
霍东亭急匆匆离开南阳王府,快步就往新精武门找霍东觉,此时的霍东觉,正把自己关在房里,研究一样东西,正在这里苦思冥想之时,就听到有人敲门。
就听到大哥霍东亭的声音:“东觉啊,你在屋里吗?我有急事找你,你快开门。”
霍东觉听完,赶忙收拾一下,急忙开门,就见自己的大哥,面色十分不好,好像刚哭过一样,赶忙把霍东亭让进房中,霍东亭一进房间就把门关好,霍东亭一坐下。
霍东觉忙说:“大哥,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如此憔悴的模样,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霍东亭哭着说:“弟弟啊,南阳出大事了,一个多月前,上面派来了一个特派员,这个人你认识,他叫汤恩权,就这小子可能奉了上级的命令,委员长为了排除异己,就让这个汤恩权来做这个特派员,他以特派员的身份自居,处处找南阳王的麻烦,明的他服从南阳王的指挥,暗地里他没少跟南阳王使绊子,今天上级来了指示,让南阳王明天出兵去江西剿匪,南阳王这次知道,让他剿匪是假,是想把南阳王推到刀尖上,如果他成功剿匪,他恐怕也回不了南阳,如果他失败了,就有杀他的理由,弟弟,我也要走了,南阳王让我带着陈雪母子去新野县,你知道的那是南阳老家,去哪里做耕种之事,这里有南阳王给你的一封信。”
霍东亭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含泪拿出一封信,霍东觉听完自己大哥话后,就觉得脑袋嗡嗡直响,犹如五雷轰顶,他知道南阳要出大事,用颤抖的双手接过这封信,打开信封一看,信里的内容跟霍东亭说的差不多,无非就是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最后还提到要把南阳武术界的人保护,我觉得南阳要出大事,我此次出兵恐怕九死一生,所以我让你哥带着陈雪母子,回湖南怀化我的老家,一切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只有他们安全了,我也无后顾之忧,假如我这次回不来,希望你不要给我报仇,我想他们不可能干涉你,我唯一不放心的事,就是南阳武术界,但是有你我就放心了,后面写到南阳王绝笔。
霍东觉看完信后,真是悲痛不已,眼泪也哗哗的流了出来。兄弟二人是抱头痛哭,他们这一哭不要紧,惊动了门外的众人一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情,叶圣凌也不管那么多,赶紧把门打开,萧天豪,冷锋,夏遂良,叶浩然赶紧过来安慰,安慰了好久兄弟二人才止住悲声。
叶圣凌忙问:“东亭,东觉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霍东觉把南阳王写给自己的那封信,交给叶圣凌,叶圣凌看完信,也气的不行,然后众人都把信看了一遍,真是又急又气,众人不由得都掉了眼泪。
霍东亭说:“弟弟,我就不去跟娘告辞了,我害怕娘受不了,只能怪我不孝了,弟弟啊,以后你就带我多多尽孝,我此时已经心如刀绞一般,我对不起娘,更对不起你,大哥我为无能为力,弟弟你多保重。”
说完后霍东亭站起身来就要走,被霍东觉一把抓住说道:“大哥,咱不走好不好,你就留在南阳,我保护你,你就把咱嫂子,还有小寿嵩接到叶府一住多好,大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你就听我的好不好,咱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霍东亭说:“东觉,你听我说,这次不走不得行,我也迫不得已,再说了新野县离南阳也不算太远,我去那边安排好了,随时都可以回来看你们,这是南阳王给我安排最后一次任务,我要完成这次任务,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兄弟们你们多保重。”
说完他挣脱霍东觉的手,转身就往外跑,等到众人追出武馆时,就只看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