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哲听完霍东觉的话,陈公哲说道:“东觉啊,那就麻烦你了,我代四娘谢谢你,你去吧,你四娘在等你。”
霍东觉点了点头,朝内屋走了进去,进屋就发现周子云,坐在床边,看到霍东觉走进来,脸多少有些发烫,不知所措。
霍东觉咳嗽一声说道:“四娘,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那我们开始吧。”
周子云点了点头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霍东觉说道:“四娘,你把外套脱下来就行。”
周子云疑惑的说道:“不脱,不脱内衣你怎么看病啊。”说完就把外套脱了下来。
霍东觉让她躺在床上,然后来到床边,就见霍东觉从上衣口袋,把银针针袋拿出来了,就见这个银针细如牛毛,银针有十多公分长,就见霍东觉捻起三枚银针,对准上腹中,中脘,上脘,建里三处大穴,三枚银针分别刺中,然后又拿出三枚银针又对准了,下脘,水分,阴交三穴刺入,然后分别是,石门,气海,关元,中级,曲骨,等穴位分别刺入银针,整个小腹密密麻麻都是银针,接着周子云就听到银针的嗡鸣声,不一会的功夫,就觉得小腹中一股暖流直冲全身,小腹里十分舒适。
霍东觉继续发力,就见他的额头上有汗水渗出,就见霍东觉对着银针不停的挥舞着,一盏茶的功夫,就见颤动的银针冒着热气,就见根根银针上面有一层白色的气柱,又过了半分钟时间霍东觉开始拔针,小心翼翼的拔出每颗银针,然后霍东觉开始推拿,刚开始的周子云没有动作,后来就发现周子云发出嘤嘤声,她强忍不发出大声,此时霍东觉已经全神贯注,就见霍东觉挥舞着双手,不停的用推,揉,拿,捏,按。这时周子云就觉得小腹传来疼痛感,不一会就传来剧痛,周子云开始嗯嗯嗯啊啊啊起来。
就听霍东觉说:“四娘,忍住,接下来会更痛。”周子云点点头,她强忍着疼痛。过了一会就觉得小腹不痛,就感觉小腹十分舒适,感觉小腹通了,没有那么堵塞,十分畅通。霍东觉收手,就见霍东觉满头大汗。
霍东觉喘了一口气说道:“四娘,好了,我给你开副药,每天一剂。”
周子云看到霍东觉满头大汗,脸色有些苍白,她有些心疼的说道:“东觉啊,辛苦你了,谢谢你孩子。”
霍东觉忙说:“不辛苦,我还要给您施几次针,可能要在这里打扰十几天。”
周子云忙说:“不打扰,不打扰,玩多久就行,只是又要耽搁你跟母亲见面的时间。”
霍东觉说道:“没有,没有,要不这样四娘啊,这样吧要不你跟四伯一起去南阳,这样不就一举两得。”
周子云忙说:“东觉啊,关键是家里的事情太多了,走不开,如今你四伯没有了军职,我倒觉得蛮好的,我就是怕出事,我害怕汤恩权不会放过他们啊,这里虽说离县城远,但是我害怕他会来抓你四伯。”
霍东觉说:“四娘,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哥已经回南阳了,他去找南阳王,让南阳王帮忙,给你四伯翻案,如今骆飞龙死了,众人都知道骆飞龙跟汤恩权出了城,而汤恩权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他要不是有他哥哥照着,我怕他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哪有时去管四伯的事。”
说完霍东觉把一张药方,递给了周子云,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汤恩权真如霍东觉所说的那样,自从莫名其妙的自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底,不知所以,他努力从床底下钻出来了,一看自己军装没了,配枪也没有了,还把他的夫人给吓了一跳,看到汤恩权从床底钻出来,吓得惊叫起来,汤恩权一问,才知道他今天带着副官去了监狱,他问夫人他睡了多久,夫人说他睡了半天,等到监狱一看霍东亭,陈公哲二人早就不翼而飞,这把汤恩权吓得亡魂皆冒,他去找骆飞龙,找到今天跟骆飞龙一起出去的人一问,骆飞龙今天早上就跟一起出了城,一时间汤恩权不知所措,陈,霍二人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他吓得浑身是汗,如果让上面知道这件事,他性命难保。
一时不知道怎么好,他只有把事情交给副官,带着他的老婆,逃回了广西,他把所有事都推给了骆飞龙,上面来人也不知从何下手,后来就不了了之。
后来军方找到陈公哲让他继续回去继任,陈公哲已心灰意冷,不愿回去任官,只想在家颐养天年,后来陈公哲携一家人去了台湾,他夫人的病被霍东觉治好了,还为他生了一队龙凤胎,一九八六在台湾病故,享年九十五岁高龄,
就这样霍东觉在陈公哲家里住了十天,这才跟陈公哲一家拜别,陈公哲还准备了一辆马车,让田大娘坐在马车去南阳。
一路无话,这一日他们来到南阳,霍东觉心情十分复杂,找人一打听,就来到叶圣凌门口,霍东觉上前敲门,就见门一开,就见门口站着一位姑娘,细高挑的身材,长得亭亭玉立,霍东觉盯着这个姑娘多看几眼。
这姑娘马上就不干了,指着霍东觉怒吼道:“你谁啊,没看过美女吗,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当泡踩。”
霍东觉赶忙道歉:“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