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赵飞燕,冷玥三姐妹祭拜完家父,就离开麒麟峰出东潞洲,贺敏准备去南阳拜望王影云,赵飞燕,冷玥二人也同意,于是三姐妹向南阳进发。
一路无话,这一天她们来到一个小山村,村子不大,大约有百户人家,也不知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一看天色已晚,就这么一个村子,也不知道叫什么村,也不知道要走多远才能遇到集镇,再看村民家家闭户,整个村子静的吓人,三姐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就听到村东头有妇女的哭喊声,还有叫骂声。
三姐妹就是一愣,怎么回事呢,于是顺着声音走了过去,三姐妹不看则已,一看心里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就见有几个青年,正在踢打一个中年妇女,这个妇女有五十六岁左右,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浑身都是伤,赵飞燕二话不说,抽出鞭子,一个箭步上前就下了手,啪啪啪,这几个青年听到后面有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声响,回头一看,鞭子正抽在一个青年人身上,这个青年被抽翻在地嗷嗷乱叫。
众人就是一愣,抬头一看,就见自己的一个伙伴,痛的满地打滚,当看到前面站着三个美女,长的那个漂亮啊,几个青年就看呆了,不知道怎么好,其中一个白毛青年,走上前来说道:“几位美女,这是去哪,要不跟哥哥们一起啊,你哥哥我床上的功夫可不错哟。呵呵呵”
冷玥一听一个箭步上去,一耳光就甩在这个青年的脸上,把这个青年抽的满地打转。一口血吐了出来骂道:“妈的,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兄弟们给我上,抓住这几个臭娘们,交给虎爷,虎爷绝对喜欢。”
青年的话一说完,其他三四个青年就一拥而上,冷玥嘴角勾掠出一个弧度,一掌拍出,就拍飞了一位青年,一拳打在一个青年的小腹上,这个青年就觉得小腹一阵痉挛,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而飞出的那个青年更惨,就觉得好像被一辆大卡车给撞上一样,就觉得胸口一闷哇一个鲜血吐了出来。
另外两个青年一看就傻眼了,一愣神的时候,就觉得小腹传来剧痛,扑通扑通两声倒地翻滚,那个白毛青年就看到旁边有个木棒,二话不说抄起木棒二话不说,就是一棒子扫了过来,呜一声木棒就到,冷玥一闪身躲过这一棒,往前一进身,一掌拍出,这一掌正拍在他的胸前,就把这小子给拍飞,飞出去两三米远,嘭一声响,怎么回事也该这小子倒霉,前面有个臭水沟,嘭一声就摔进沟里,还呛了几口水,这小子一阵咳嗽,这一咳嗽不要紧,本来胸口就传来剧痛,这一咳嗽不要紧,痛的更厉害。
赵飞燕把鞭子甩的啪啪直响,吼道:“不要装死了,你们去把那条狗拉起来”
就见这几个青年还在地下打滚,赵飞燕的鞭子就抽在这几个混混身上,一鞭子下去就是血扛,叫你们装死,叫你们装死。
几个混混被抽的嗷嗷直叫,就见他们哭着喊道:“姑奶奶饶命,饶命,别抽了,我们这就滚。”
几个青年忍着剧痛连滚带爬,架是落在臭水沟的青年飞也似的跑了。三姐妹哈哈大笑,快步来到那个中年妇女面前,贺敏问道:“阿姨,你怎么样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是谁啊?这里离前面集市有多远。”
这个地方属于河南省属于管辖,这个村子叫六里村,村子不大,这里的村民没有什么收入,除了种庄稼没有其他出路,村民的日子都不很富裕,都过着苦哈哈的日子,半个月前,也不知从哪里一帮人,自称什么洪帮叫什么陆堂的,带头的叫骆飞虎,是陆堂堂主,大家都叫他虎爷,他带了两百多人,占领了卜塔集,这小子占了卜塔集镇后,卜塔集镇的人们都受了苦,不但卜塔集镇的人们受苦,就连卜塔集周围的好几个村子,都遭了央,这小子到处杀人放火,强取豪夺,欺男霸女,大肆敛财到处收什么保护费,卜塔集镇被他搞得民不聊生,民怨载到,他叫卜塔集镇的钱财被他搜刮的差不多,他就把手伸向了周围的村子,年轻壮力的被他抓去训练,有好多青壮年被他活活累死,他把那些累死的人拉到卜塔集东南方,有条清水河,把那些累死的都扔进河里。还有被他揉虐致死的姑娘都扔进河里,好好的一条河被他搞成了臭水河。年轻的姑娘被他抓回去进行揉虐,一霎时很多村子,被他搞得乌烟瘴气,多少家庭被他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几乎是户户戴孝,家家悲痛欲绝。
六里村也不例外,好多青壮年被他抓走,漂亮一点的姑娘都被他给抓走,后果不想而知,今天傍晚有好几个洪帮的的人带队的就是那个白毛,他们一进村子,看到村东头的田大娘家的灯还亮着,田大娘是个孤老,他的儿子跟丈夫死于瘟疫,从此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村民见她如此困难,这家帮她一把,那家帮她一把,俗话说的好众人拾柴火焰高,在众人的帮助下,田大娘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这几个青年闯进田大娘的家翻箱倒柜,也没找到值钱的东西,于是这几个怒火中烧,这个青年一把抓住田大娘的头发,把她拖到门外,就拳打脚踢,正这时贺敏她们三姐妹来了,打跑了恶徒,这才救下田大娘。
听完田大娘的讲述后,三姐妹肺都气炸了,冷玥气的一拳打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