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觉把高凤山的尸体,送回高凤山的家后,跟着冷锋,夏遂良就来到黑龙会馆里,来到黑龙会馆,一看大门紧闭,霍东觉飞起一脚把大门踹飞,里面的人一听咣当一声,回头一看只见昨天来找事那三个年轻人来了,转头刚要跑,就见寒光一闪,四把飞刀同时飞出,那个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死于非命,高岛熊二,山口百惠一看,昨天那三个年轻人又来了,于是带着武士们嗷嗷叫着就冲上来,一霎时,惨叫声四起,一切来的太快,也太突然,那三个杀神,一上来就动手,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上来就是干,四把飞刀转着圈飞过来,所到之处惨叫连连,尸体纷纷倒地。
霍东觉一掌拍出,两个日本武士横着飞出死于非命,冷锋一拳把一名日本武士的胸口打塌,口吐鲜血死了,夏遂良一脚踢飞两个,腿断胳膊折也死于非命,咱们就这么说吧,不到三分钟,这三十多个日本武士,都死了,高岛熊二跟山口百惠刚想转身跑,就见人影一晃,霍东觉就到了他们的面前,寒光一闪,就觉得脖子一凉,就被霍东觉割断了脖子,两具死尸翻身栽倒。
他们正准备找田野次郎跟松浦友和呢,就听到一声车鸣,只见一辆日本小轿车飞也似的向城外冲去,冷锋喊到:“东觉,遂良,你们看松浦友和跟田野次郎跑了。”
霍东觉道:“三哥,他们跑不了,我就是要把这小子逼出城,出了城有人会等着他们,三哥,六弟找地方收拾一下,然后去喝茶,我们边喝茶边看热闹。”
夏遂良道:“两位哥哥,我们总算报了仇,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伯,赵伯伯,六伯,爹爹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得到一丝丝安慰了。”
说完眼圈发红,眼泪围着眼圈打转,冷锋见夏遂良有点伤心,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遂良,别伤心,我们的仇只报了一半,还有郭长达那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他不在东潞洲,迟早找到他,扒皮抽筋把他点了天灯。走我们去喝茶庆祝一下,这次真的是痛快,过瘾啊。”
三兄弟来到黑龙会馆里,找到了水,把身上血洗干净,把带有血迹的衣服扔了,找来三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不过都是日本人穿的和服,那就只能将就着穿,看完热闹。还得靠这身皮出城呢,换好衣服三兄弟大摇大摆的从后门出去,就来到对面的茶馆里喝起茶来。
松浦友和跟田野次郎正在后院谈话呢,就听到前院打起来了,他就知道不好,他赶忙起身准备到前面去看看怎么回事呢,就听到惨叫声连连,这小子一拉田野次郎说道:“快跑,赶快出城,我觉得今天事情不对,晚了恐怕我们都跑不了,先让他们在前面顶一会,我们快跑吧。”
田野次郎一看也只好如此,他也赶快跟松浦友和从后院跑了出去,到了后院,悄悄地转到前面,找到车,三个人仓皇把车门打开,让那名弟子开车,就这样这两小子,一脚油门,车飞也似的开出了城,出了城顺着大道就往前开,他也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管他的逃出去再说,车在马路上飞奔,一口气跑出去一百多里地,总算出了东潞洲,这一路颠簸呀,把这两小子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车停好了,他们两个这才下车,跑到路边那顿吐,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总算不吐了。
抬头一看,这地方他们也不认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就见是一片荒芜,两边都是树木,只有中间有一条道,道路不是很宽,但是车还是能走的,只见树木茂盛,刚发出来的叶子,绿油油的,路旁杂草丛生,也不知这条道通往哪里,这里应该远离东潞洲了吧。
田野次郎喘了口气,他用日文说道:“松浦君,我觉得好丢人,窝囊,看来你辛辛苦苦创办黑龙会完了呀,八嘎呀路,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松浦友和说道:“是啊,我也觉得窝囊,这不是没办法吗,那三个年轻人真的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看来只有让你叔叔出马了,让他带着靖龙社的忍者来,我们才有把握取胜,不然我们无法战胜这几个年轻人。”
松浦友和刚说完,就听到有人说话了,就听来人说道:“你们恐怕是报不了仇了吧,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你们今天恐怕是难逃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