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自己明明离他们很近,却不知道兄弟们却已经死了,而自己还活着,他仿佛看到兄弟们惨死的画面,仿佛看到兄弟频频向他招手,兄弟们都死了,他活着干什么,干脆我也兄弟们去就得了,于是他才摘下大刀,就要拔刀自尽。
幸亏那个中年人死死的将他抱住,书生剑客姚蟾伯也赶忙上前,夺下手中的刀,刀疤脸朱海静大声吼道:“让我去死,兄弟们都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我要随兄弟们一起,给我刀,给我刀,啊,啊,……”他大叫着,一下子把抱住他的那个中年摔飞出去,就要冲到书生剑客姚蟾伯跟前去夺刀。
书生剑客姚蟾伯一巴掌甩在刀疤脸朱海静的脸上,这一巴掌把他给的一激灵,顿时清醒了,他怒声骂到:“谁他妈打我。”
书生剑客姚蟾伯一看,给气乐了,他看到刀疤脸朱海静那样,他好心疼,真的是心如刀绞一般疼痛,见劝阻无效,刀疤脸朱海静就给疯魔了一样,硬是要夺他手中的刀,如果刀夺不下来,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干出其他事来,是啊,兄弟们死的死,不知所踪的不知所踪,如果换做是他的话,恐怕也跟刀疤脸朱海静一样吧,没有办法他只有甩他耳光,看能不能把他打清醒,看到刀疤清醒了。
书生剑客姚蟾伯说道:“你总算清醒,你刚才都把我吓死了,不得已我才甩了你一耳光,还好你清醒了,你把这位朋友就给甩飞了,你刚才要寻死觅活的,我们怎么劝解都劝解不住,你就给着了魔一样,真的是把人给吓死了,我现在的心都还跳的厉害。”
刀疤脸朱海静一听,知道是刚才自己情绪失控,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冲那个中年人一抱拳道:“朋友,对不起了,你没有被摔伤吧,如果摔伤了赶快去看医生。”
那个中年人也吓得不轻,脸都变了颜色,看到刀疤脸朱海静平静了,于是也一抱拳道:“我没事,看到你哭的如此悲伤,也是你悲伤过度,所引发的情绪失控所致,想毕你跟大长老他们是兄弟,既然是你来祭拜兄弟的,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朋友你多保重,请节哀顺变才好,告辞,告辞。”
中年人说完飞也似的下了山,生怕再失控,到时候殃及池鱼就得不偿失了。
他们二人看到中年人飞也似的跑了,同时看到四座新坟都有记号,每个人坟前都有一块木牌子,上面写到谁谁,刀疤脸朱海静一看,对面有一块青石板,有一张门板大小,他抽出大砍刀,对准青石板刷刷几刀,把那块青石板分成了四块,犹如跟石匠打磨出来的一样,大小方圆刚好合适,正好四块墓碑,看到一切都弄好了。
刀疤脸朱海静说道:“书生,那就看你能力了,给这几块碑刻上字。”
书生剑客姚蟾伯答应一声,于是拔出宝剑,用剑尖开始在石碑刻字,就听“嗤”“嗤”“嗤……”就见石屑乱飞,冒着火花,不一会碑文刻成,花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四块碑文都刻好了,他们又重新把坟垒了垒,在四座坟前把碑文立好,两个人又瞻仰好一会,这才转身下山。
霍东觉三人又重新把,每座墓给修缮了一下,分别给贺长麟,赵无极,冷逸,夏天磕了三个响头,点上三炷香,又烧了些纸钱,这才默默地转身下了麒麟峰。
冷锋见霍东觉,夏遂良都不说话,他率先开口道:“东觉,遂良我们真的去找高凤山跟郭长达,我觉得吧这样去不妥吧,我们应该装扮一下。”
夏遂良问道:“三哥,你说说要怎么样,装扮,五哥你鬼点子多,你说说我们要怎样混进东潞洲,怎样才能打听到这两个小子的下落。”
冷锋听完夏遂良的也问道:“东觉,你说说看我们要怎样混进东潞洲,你鬼主意多,你帮忙想想办法,不把高凤山,郭长达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霍东觉若有所思道:“其实进东潞洲不难,难的是我们要怎样接近高凤山,郭长达然后将他们杀了,他们不是跟日本人走的近吗,我们何不这般,你们看怎样。”
夏遂良高兴的说道:“还是五哥点子多,这招真的是绝了,就这么办,只要能杀了这两个王八蛋,为父亲他们报了仇,比啥都好。”
冷锋也非常高兴,也同意了霍东觉的出的主主意,三人高高兴兴的向东潞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