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霍东觉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到了自己母亲,皇甫兄弟,姐姐,皇甫明,皇甫翠兄妹。
霍东觉看到自己母亲,一下子扑进母亲怀里痛哭了起来,霍夫人拍着霍东觉,强忍着眼泪说道:“孩子啊,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孩子啊,妈妈,知道你十分伤心,你哥哥已经被你农叔叔跟你疯子伯伯他们给秘密送回了上海,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皇甫兄弟一听也过来安慰,霍东觉看到皇甫良时,止住悲伤,离开母亲怀抱,扑通一声跪在皇甫良面前邦邦磕响头。
皇甫良一看,赶快一把拉起霍东觉,一把拉进怀里:“孩子啊,你这是干什么呀?”
霍东觉抬头说道:“皇甫良伯伯,嵩哥,为了救我顶替我的名字,被日本人给带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儿子,我给你养老送终,还望皇甫伯伯答应呀?”
皇甫良慈祥的抚摸着霍东觉头说道:“好孩子,好孩子,我答应,我答应,皇甫嵩顶替你的名字,是他心甘情愿的,这样有可能是好事,我知道他可能会吃很多苦,这孩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没有母爱,我的弟媳给了他全部的母爱,是我对不起我的儿子,给他的爱太少了,好了不说,我皇甫良从今后有了你这个顶天立地的儿子,我感觉的十分欣慰,孩子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都把人给急死了。”
霍东觉对着皇甫良喊到:“爹爹,我好高兴又有父亲了。”皇甫良高兴的答应着道:“儿子啊,你昏迷那么久了,我赶快去做饭,你也吃点饭。”说着话就走了。
霍夫人看到儿子如此的懂事欣慰点点头说道:“我的东觉长大了呀,知道报恩了,好,很好!”
霍东觉连忙问起大哥的情况,霍夫人对着小东觉把事情讲了一遍。
众人看到霍东觉晕倒在地,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霍东觉救起。秋野也趁乱带着手下匆匆忙忙离开东陵镇。
众人也风风火火赶回了,皇甫兄弟家,这时霍东玲也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看到众人归来,霍东玲一下子扑进了母亲怀里哽咽道:“妈妈,快去救救大哥,大哥他……他……他快不行了,皇甫伯母再给他止血,可是伤口太长,血都止不住,大哥会不会死啊?”
王影云看着怀中的女儿安慰道:“东玲,不要急,你哥哥没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妈妈也不会让哥哥出事。”众人也表示尽全力救治霍东亭。
众人赶快来到床边,看到霍东亭背后的那道伤口,十分恐怖,伤口有一尺多长,而且深可见骨,霍东亭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十分微弱,而伤口还往外淌着血,皇甫夫人也急得满头大汗,用一个床单捂住伤口,鲜血透红了床单。
王影云转过头去落下了伤心得泪水,丈夫被害,大儿子霍东亭为保家人受了重伤,小儿子霍东觉听闻恶耗晕倒在地,昏迷不醒,不知啥时候能醒过来,女儿霍东玲更是急得团团乱转。
正在大家着急的时候,风火雷带着一个老头走了过来,一进门风火雷着急的问道:“我东亭侄怎么样了,我带来江神医,快让他看看。”
众人一听急忙闪退一旁,只见江神医走到床前,看到被鲜血染红的床单,把眉头一皱,听到那微弱鼻息声,心想这个孩子多么坚强的意志力,和生命能力,是什么力量能让他撑到现在啊?他赶忙打开药箱,拿出一双白手套戴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取下床单。
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眉头紧蹙,众人也屏息凝神,看着江神医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房间静得,落针可闻。
江神医拿出一个药瓶来,里面装着橘黄色药水,江神医让皇甫夫人找一个干净的碗来,又拿出一大包药棉,然后把瓶盖打开,把药水倒在碗里,又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紫色的药水兑在碗里,然后把药棉撕碎放进碗里,用药水把泡起来。
又拿出一个袋子,把袋子打开,取出银针,只见江神医,将银针扎进伤口周围一处大穴处,血顿时止住,不再流了,这才用药棉清洗着伤口,只见霍东亭脸上有了变化,时不时的还发出微弱的哼唧声,清完伤口后,拿出针线,又用酒精消毒,消完毒开始缝伤口,懂事的霍东玲拿着毛巾时不时给江神医擦着汗水,缝好伤口,江神医拿出一个小药瓶,拧开瓶盖整个房间,顿时清香扑鼻,江神医小心翼翼的把粉红色药粉十分均匀的撒在伤口上,拿出纱布铺在伤口,然后让皇甫良去找一块干净白布条,让风火雷,刘振声架起霍东亭,用白布缠住伤口,捆绑起来,总算处理完了,江神医也长出一口气。
霍夫人迫不及待上前问道:“江神医,您好辛苦了,我孩子他怎么样了。”
江神医喝了口水,说道:“这孩子生命力顽强,受这么重的伤能挺到现在,也算是奇迹,夫人请放心,你儿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伤到了神经,可是要让他彻底康复,我无能为力,只有去上海听说上海有家英国人开的医院。只要去了那家医院,霍东亭才会彻底康复,今天晚上他就会醒过来。”
农劲荪一听道:“去上海不行啊,现在去等于是把这孩子往虎口里送,这个不行,坚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