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把刀给了西宁安:“快去保护那个老头子!”
西宁安瞬间明白了,一把大刀架在西名未的脖子上,“叔公,不要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西名未气得喉咙腥甜,他看向小六。
此时门窗都被蛮力破坏了,室内投进光源后,他终于看清了小六的脸。
是他!是他!
西名未认出来小六就是那天在王府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他歪在床上,瞪着凸出的眼球,咬着牙指着小六说:“杀!杀了他!有赏!杀了他有赏!赏黄金万两!”
只是那些精心培养的手下,在小六的手里竟然没有一合之力!
他挣扎着想亲自动手,但是西宁安把手里的刀又往他的脖子上压了压。那冰冷的触感瞬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如此大起大落的情绪不断刺激了他那衰老的心脏,超高的血压直击他的大脑,脑子里仿佛有根弦一般,“嘣~!”断了!
剧烈的疼痛、恶心、晕眩的感觉瞬间来袭……
然而,即便是在他旁边架着刀的西宁安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更别说那些打得如火如荼的小六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西宁安才发现西名未已经晕过去了!
“这怎么办?”西宁安有点儿慌了,她看着小六。
“实话实说呗,回去给西逸安说他遇袭了、犯病了不就行了!”小六不以为然,拿着手里夺来的剑指着地上的人说,“看!这些乔装打扮混进来的歹徒一个都没跑!我们已经替他报仇了,若是真就这么走了,他泉下有知也会瞑目的!”
西宁安听了之后,心甘情愿地伸出大拇哥!
六啊!
于是,西宁安站在院子里释放了信号弹!
同时,御西关的人发现了宁王的专属信号弹后立马回禀西逸安,西逸安想到小六应该跟西宁安在一起,立马率领亲兵赶往梵音寺!
前后不超过三刻钟!
他到了之后立马封锁了梵音寺,那些想来探口风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第二日,西名未在梵音寺遇袭、中风昏迷的事件传遍了御西关。
御西关上下迅速展开整顿,各种团伙儿的、扎墩儿的、山贼类的、土匪窝儿的……等等都肃清了一遍!
好家伙,这十天的功夫直接让小六的私产又进行了一次由量到质的飞跃,这会儿她也不急着走了,整天骑着马、扛着刀在西逸安画圈儿的地方奔走。
虽然苦了点儿,但她的内心是快乐的!
其中不仅仅是西名未的私人武装和藏金库被挖出来了,更是还有其他家族的。
甚至还有解家、戎家和新家,上一任御西王的四个兄弟,除了镇虎山这一个实心藕,其他的都是带窟窿的!
明面上支持正统,其实暗地里一直在发展自己的武装势力,全部盘踞在御西关附近!
此事曝光后,镇虎山对此大为震惊,他揪着戎兵元的衣领子问他:“你他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是怎么跟大哥保证的,你这么做……你这么做对得起戟一大哥么?”
他说的戟一大哥就是西逸安的父亲,上一任御西王——西戟一!
戎兵元扯掉镇虎山的手,整了整衣领说:“虎山,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也有儿子,我可以跟在西戟一的屁股后面当小弟,但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孙子、子子孙孙都屈居人下!”
最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西逸安竟然想削藩!
“屈居人下?戎兵元!你他妈三十年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心是被狗吃了么!你他妈还有良心吗!”镇虎山对戎兵元满脸的失望。
“良心?”戎兵元嘴角扯出一丝嘲讽,“我们四个只有你最有良心,你现在有时间质问我,怎么不去问问新锐为什么把儿子派到秋云县,怎么不去问问解竞为什么当初那么坚决,把驻地选得那么远!”
镇虎山被戎兵元的话刺激到了,他脑子直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但是知道这些兄弟已经不再是兄弟了。
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我兄弟了!”
“兄弟?自从大哥走后,我们就已经不是兄弟了!”戎兵元看着镇虎山,“也就你还这么念及兄弟情!”
“大哥的死……是不是……有你的手笔?还是你们都有参与!”
“你现在问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幼稚!还真是蠢到家了!”戎兵元轻笑一声,“不管怎么样,他已经不在了,只留个儿子才十三岁,我可没时间跟他玩过家家、小儿和泥巴……”
“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你可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逸安聪慧,我自然会尽心……”
“再聪慧也只是个孩子!就算是他的孩子,也只有十三岁,而且……才刚回御西!虎山!自信可以,但是盲目的自信会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戎兵元!你们可以说我镇虎山是个粗人,是个武夫,是个傻子,但是你不能否认我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