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薏仁将腰间的钱袋扔给他。
那少年掂了掂,笑了一下。“爽快。”
“说吧,你想问什么?”
刘薏仁坐在对面的树墩上,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炊烟,此时的柳巷村早已大变样,人员旺。
“上面的琪瑄,当时和你们关系怎么样?越仔细越好。”
少年思索着,组织着措辞,“当时,他就像个贵公子一样,不愿意和我们玩。当时村里的孩子都顽皮,老是在他家门口守着,等他出来的时候,欺负他,我们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只是齐牧老护着他。”
“齐牧,和我们一样,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甚至比我们还穷。”
“有一次,我们在他家门口玩,他都躲在门后面看我们,齐牧叫他出来玩,他想,但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当时他在扭捏什么,但齐牧还是把他拉出来了,就是这幅画上的样子。齐牧从小喜欢画画,就将这次画下来了,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不愿意和琪瑄那小子在一幅画上,然后给画撕烂了。”
“那次齐牧发了好大的脾气,他一向脾气很好,这次他生了好久的气。”
少年折断一旁的树枝,回忆着,“后来齐牧和那小子走的近。”
“有一次两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