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偏生在冬日里出了这事,要是再过两个月,在路上奔波也没有这么熬人。”
冬日的寒风本就像刀子一样,想到符湛要赶路一两个月前往福州,到了福州又还不知道端王的态度。
叶梓汐给自己和符湛倒了酒,看到站在门外的文沁,便对着人招了招手道:“文沁,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不不不,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哪有奴才上主子的桌子上吃饭的的道理。”
文沁拒绝道。
叶梓汐看向符湛,符湛到没有那些讲究,要真是那么多讲究,他也不用领兵打仗了。
“过来吧,以后我不在,你要伺候好夫人。”
“是。”
有了符湛的命令,文沁不敢不从。
吃了晚饭,三人都有些微醺。
叶梓汐吩咐文沁下去休息,夜间也不用伺候。
符湛便将人抱回了房间,看的文沁是脸色红红。
二人并没有太多对分离不舍的话,符湛却能感受到今夜叶梓汐格外的热情。
心中多有怜惜,更是一阵阵欢喜。
等到第二日,天刚刚蒙蒙亮,叶梓汐感觉自己才睡着,便有人在耳边唤她。
“梓汐,醒醒。”
叶梓汐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符湛那张靠近的俊脸,顿时一心里一惊。
“夫君,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符湛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叶梓汐一巴掌,“想什么呢,已经天亮了,咱们得趁着城门刚开,守城卫精神松懈的时候出城。”
叶梓汐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因
为刚才的话,整个人都羞的不敢直视符湛含笑的眼神。
“等我回来,定然随你睡到什么时候。”
符湛略含深意的眼神,让叶梓汐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再不出发,倒时候出城难免会引起注意。”
听到符湛的话,叶梓汐也顾不上自己小女儿家的心态的了,连忙找了衣服,脸色红红的让符湛帮着她套上衣服。
两人刚走出门,便看到文沁站在门口,提着***袱等着了。
三个人的***袱实在有些多,叶梓汐上前取下两个。
谨慎的查看周围是不是有人之后,三人这才出了门。
门口早就有一辆不算大的马车停在外面。
文沁是会驾马的。
叶梓汐上了马车,符湛便也跟了进去,文沁坐在前面,手里拿着缰绳,用力的在马屁股上一拍,马儿便迈开了步伐。
叶梓汐坐在车内,抬起手打量着清晨的街道。
出了少数的商贩和巡逻兵,这个时候的京都还显得有些人少。
符湛道:“等会儿,便和咱们昨天晚上商量的一样,不要出了差错。”
“是。”
“站住,什么人?”
守城卫叫停了马车,清晨出门的人也不算少,多是来往的商贩。
文沁看着队伍前正在被查车的轿子,想了想,从***袱里摸出一些昨晚剩下的点心,朝着守城卫走了过去。
“官爷早,这么早便执勤各位官爷还没来得及吃早点吧?”
“正好奴家是做点
心生意的,给几位官爷尝尝我家的点心。”
文沁刚把点心拿出来,便有人皱着眉道:“干什么?想行贿不成?难不成你这马车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文沁吓得慌了神,“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家哥哥生了重病,奈何城中的大夫都说无药可治。”
“呜呜呜,叫我们回家等死呀,呜呜,我家就这么一个哥哥,还没来得及给家里传宗接代就...”
“我们只是出城去附近的寺庙,去求一求那得道高僧救一救我家哥哥,看到几位官爷,便想到我哥哥身前也是个小卒,整日不能好好吃饭才得了那个为什么胃痛。”
“等到去看大夫时,才知道胃竟然是烂了个洞,这都是为了生活,为了那点子银子,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呜呜...”
听到文沁的话,几个还没有吃早饭的守城卫,顿时觉得胃好像还真的有些不太舒服。
一人朝着叶梓汐的马车走去,掀开车帘,果然看到一个小妇人正抱着一个半昏迷的男人哭的上心。
那人走了回来,对着其余几人道:“一男一女,男的似乎有病。”
顿时,刚才听了文沁话的守城卫顿时觉的自己的胃仿佛更加的不舒服起来。
“那官爷,我能带哥哥走了吗?我们想第一个上山,第一个拜佛祖,这样方能显得我们的诚意。”
“不..”
“行了,行了,放行!”
文沁心中一喜,便牵着马车绕过长长的
队伍,先一步出了城。
见过叶梓汐和符湛的守城卫道:“老大,那个男的不像是寻常百姓,我看他的身量像是练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