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棒梗这话，这是有心把秦京茹捏回来啊，这哪成？

秦京茹虽然我可以和她过，但是得等我玩够了的，她最多当成个老实人，最后的底垫。

现在回来，这不是添堵嘛？

“棒梗啊，这事儿我就得好好教教你了～我这里虽然只是你小姨，也只能是你小姨～

但是，这不能让你小姨知道。

真女人啊，哪怕你宠着她，也不能让她知道，要不然那不蹬鼻子上脸了？

而且，你小姨那里，我早就有了安排了，维持现状，维持现状就好。

我呀，一点儿一点儿的把你小姨弄回来，这其中的情趣……

你小子不懂，将来你娶媳妇就知道了！

学好车，到时候给我开好，行了，滚蛋吧，肉都让你吃没了！”

许大茂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撵着棒梗。

“行！你们长辈的事儿我不管，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棒梗拿着桌上的钱和条子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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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别忘了置办一身行头。”

“知道了！”

……

棒梗回到家中，秦淮茹看了看，没说话，现在她和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没话了。

以前还说说，可是棒梗不是沉默，就是不耐烦，说急了，摔门就走。

然后俩人这话语就越来越少。

倒是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和这孙子打招呼：“棒梗，这么晚了，去哪里了？一身的酒气，还有肘子肉味儿？

哎，淮茹，咱们家什么时候吃顿肘子肉？我这老太太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一闭，俩腿一蹬，就没了……”

秦淮茹……

秦京茹……

“姨，您可别说这话，就您这身板儿啊，我死了你都不一定死，硬实着呢。”

“呸呸呸！你死了那算少亡，祖坟都进不去……”

“奶奶，你少说两句吧，我小姨又没惹你！”

诶！？今天棒梗怎么替秦京茹说话了？

别说贾张氏了，连秦京茹都惊讶了。

“妈，跟你说个事儿，我明天想去轧钢厂办理停职。”棒梗平静的说道。

“什么？办理停职？棒梗，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你要是办理停职，咱们家就指着我在街道当临时工，还有在锦麟服装厂接的零活？

棒梗，你就别闹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听妈话，稳妥一点儿。

妈过段时间回家托你四舅给介绍个对象，到时候咱们好好过日子……”

“妈！

我难道真的要这样吗？娶一个农村的傻媳妇，生一堆傻儿子，忙忙碌碌，节衣缩食的过一辈子？

那不是过日子，那就是活着，喘气儿！

连刘海中那么大岁数，都能出来做买卖，我为什么不可以？咱们家都已经这样了，再穷还能穷到哪里去？

妈，你说托我四舅给我找对象，就咱们家这条件，什么好人能相中咱们家？”

秦淮茹一下子被问住了，虽然说这几年棒梗的工资水涨船高，但是他这也只是工龄工资和大环境涨工资而已。

毕竟扫厕所再厉害，这玩意也分不出级别来，全国也没听说有扫厕所级别划分的。

没法分。

棒梗就赚这么点儿死工资，而且升职无望，京都周边的这些农村现在养点儿什么也能换成钱，吃的有队里分的，菜有自留地种的……

而且还能去京都少一些临时工的活儿，胆子大一点儿的，贩个鸡蛋进京都，都比工人赚钱，工人这身份，在有眼光的人眼里，还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尤其是像棒梗这样，虽然是工人却干着扫厕所的活……

棒梗说的也是事实，这么一说，秦淮茹倒是有些诺诺了：“咱们家就这一个工作了，而且这做买卖要有本钱的，咱们家又没有本钱。

还要有门路，二大爷能成，那是因为有蓝厂长那个大学生徒弟，有贵人扶持，咱们家有什么……”

“妈，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好了。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贵人扶持？”

棒梗说到这里有些得意洋洋。

秦淮茹……

贵人？贵人没有，跪人倒是有不少，就咱们家做买卖，能给你最大的资产就是一根棍儿。

人做买卖是穷家富路，你穷家富棍儿，白天探探路，晚上打打狗。

“妈，你看！”棒梗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

都是新出的一百元钱，正面是四位伟人像，蓝黑色的主色调，在灯光下居然像是在闪光一样……

贾张氏咽了口唾沫：“这，这，这是……”

“棒梗，你这是干什么了？这……”秦淮茹慌了。

秦京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