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像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
“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我给你讨回公道。”
闫楚的头发已经被小雨完全浸湿,额前的碎发耷拉下来,使那张痞气的脸,温柔了许多。
“公道……”
白月手里的汽水瓶把突然松开,“咔擦”一声掉到地上。
想到娟儿的惨死,想到陆玉的算计,想到小九几次三番的想掐死她。
想到譬如林立新,陆丰这种形形色色的路人甲。
白月咧开嘴,笑得悲怆。“30年代,哪里有什么公道……”
考了一天的试,又做了个小手术。
白月的精神,一直都在高度集中。
经历了小九那瓶汽水的刺激,她紧绷的那根弦,在见到闫楚的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掉了。
刹那间,手里的书包落地。
白月就身体脱力的,直直往闫楚怀里倒去。
“月儿?”
闫楚焦急的轻揉了下白月的脸颊。
扒开她的眼皮看了下瞳孔。
确定只是太累,需要休息后,闫楚才放松下来。
“闫处长。”
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汪恪在侍应生的带领下,来到了饭店门口。
他黑着脸,紧握着拳头说。
“这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带她来的,她哥哥刚刚打电话来说有事接不了她。自然得我再把她送回去。”
汪恪脸上的酸意太过明显。
闫楚勾了下唇角,痞气的笑。“郎才女貌的是你?”
陈眉这小子,眼光向来不怎么样。
这次也是。
“什么?”汪恪皱着眉头问道。
不明白闫大处长在说些什么。
闫楚单手勾住白月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揽。
睡梦中的小人儿,在这一瞬间‘嘤咛’了一声。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暧昧。
闫楚的耳朵红了。
他坏笑着伸出空闲的手,用食指刮了下白月精致的鼻尖。
学着汪恪的逻辑,霸道的开口。
“月儿是我从家带来上海的,就算吴应铮接不了。在整个上海,自然也得我来接管才是。你算老几。”
闫楚拧着眉,眼神锋利的问汪恪。
“你说呢?汪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