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生父,方才请你能够理解见谅的,你体谅则罢,不体谅也是需由父王问责,怎就生出这么多话来呢?说多错多,越描越黑呀!”奚策半是揶揄地插言道。
“是是,于某多嘴,于某多嘴!王爷,郡主殿下,此事揭过不提,咱们还是继续今日的消闲吧,千万别因这点小事,妨碍了大家的玩兴。”
“这才像话!”奚策笑笑,“在涌泉阁茶也品得差不多了,不知下一个节目是什么?于大元帅总不成让我们一天都在此清汤寡水吧?”
“不会的,呵。”于鲤转向景王,“臣下请王爷移步,筵席想必已准备得差不多了。”
“唔。”景王闷哼一声,横眼扫过于鲤道,“你跟着本王不是一年两年了,又是小辈们的舅舅,说话怎么也该注意点分寸,同室猜忌,成何体统!”
“属下知错了,王爷!”景王心火未灭,于鲤只得退让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