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绿源，绿源能够救你。”

完全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自己记忆中只会跟在他们身后胡闹的任性骄傲的小公主水墨竟然会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大陆的安宁，烈阳啥时间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对，那你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烈阳还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苍鲮苦笑一声，神态落寞地继续道来：“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逼到那种程度……在你沉眠过后，我遵循着水墨的话去四处寻找绿源，但是……在我寻到它之后竟然遭到了袭击，而且其中还有我们的某位好友。”说到这里，他周身又开始有些气息不稳。

“是……徐南道！”烈阳诧异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苍鲮没有否认，思及还是有些失望地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时已经没有痕迹，他点点头，“是的，在众人的围攻下，我的伤势再度复发，但是我哪里会任他们宰割，我还是杀了他们近一半多的人，但是不知道徐南道到底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迫使我的魂魄离体，而某种东西则进入了我的身体甚至要吞噬了我，千钧一发之际，我和绿源灵达成协议，让它能与你契约，而我则以灵魂状态被它庇护没被吞噬。”

平淡的话语却听得烈阳一阵心惊，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苍鲮曾经所面临的困境究竟有多么凶险，哪怕时机错失那么一点，现在他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沉睡了多久？”烈阳不知道自己的好友究竟孤单地过了多久。

“还行，也就是几千年吧。”毫无情绪波动的话语随意地说道。

烈阳的心里酸酸的又涩涩的，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但是无论如何这几百年的缺失还是让烈阳感到歉疚和伤感，歉疚的是苍鲮因为他失去了肉身，伤感的是这些年自己的无知无觉和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