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子掉了。”沈容玉说。 “嗯。”季青琢没反应过来,掉了就掉了吧,她待会儿去捡。 “没看尺子,你是怎么知道数据的?”沈容玉问。 季青琢的指尖落在激光键盘上,又顿住了。 “原来季小姐能用这种方式测量?”他继续问,语气依旧波澜不惊,只是含着求知者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