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浩劫,但是我在乎没有用,他们不在乎,你在乎也没用,要发生的事情,你怎么去阻止都是无用的,你瞧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
李明薇很想撬开李明启脑袋,看看他到底长得是个什么璀璨的豌豆芽。
李明启笑了一声,审视的盯着李明薇说:“你那套行不通的,和这些人要讲利益,你当他们为什么当日我说求和,他们就齐刷刷说不可了,求和那是要给好处的,态度他们无所谓,但是这个好处,若是没有送出去,那就是给他们的。”
“至于打仗,反正又不是他们去,你真的觉得,这些人做官,是为了黎明百姓吗,那个不是为了权势利益,让自己过得更好呢?”
“李星弦,你看的太远了,这件事你们一个想的比一个复杂,分明就是利益没谈拢,比起程国内部乱,不若
直接来乱咱们,穆厉身边的军师,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打算。”
“你又知道了?”李明薇冷冷说。
李明启说:“我好歹是你和父皇身边耳濡目染长大的,该懂的还是都懂的。”
他抬手拽着李明薇坐下来,抬起一根手指:“第一,这件事你理解成几个人都没谈拢就好了,只是不小心打起来了,这几个谈事的人都是有身份能耐的,所以打起来多正常。”
李明薇蹙眉,李明启咽了咽喉,“你还记得起阮今朝和穆厉在京城干架吗,那阵仗,把父皇都吓得喝了好几碗的安神药。”
李明薇都不想回忆这两个人干架,他都不想去劝了。
李明启继续说:“第二,你真的觉得谢宏言是在帮我们吗?他是在帮穆厉,穆厉现在还隐忍不发,不就是等着谢宏言将大宜内部,他不可控的棋子都拔出吗,这我们要给方便,这对我们都是利益,所以,你不要慌啊。”
“再说了,我都问了你,父皇有没有在秀都的内部下细作,你说没有,那么,秀都内部挂着大宜细作的人,不如都让穆厉给弄死算了,我觉得不亏。”
李明薇觉得是诡辩,李明启拿起鸡腿堵住他的嘴,“对,谢宏言身边都是穆厉的人,那就是惹是生非,那是不是也说明了,其实穆厉不想给我们交恶,他是没有办法了,那个叫白马的,可是穆漫漫的驸马,相当于是人质了。”
白马的身份就是最大
的把柄,驸马爷,只要穆厉登基,穆漫漫身份水涨船高,皇帝唯一的亲胞妹呢。
李明薇将鸡腿夺过来一丢,直接说:“所以,你是想说,阮贤也是人质,而不是叛逃了,我看你就是要护着你的好外戚。”
李明启本想夸李明薇想到了重点,听完后半句简直气得半死。
“我的好哥哥,以前你怎么误会我,那都不提了,如今我能在这个位置,不都是仰仗你的扶持吗,我现在是做皇帝,还是做阶下囚,那不都是你的一句话吗?”
李明薇直接摔了筷子,“李明启,说直接点。”
李明启哼了一声,说:“怎么还急眼了,我难道说的不对?现在我不过就是个傀儡皇帝,朝堂一切事宜做主的人是你啊,襄王殿下。”
“你的好父皇给你留下最完全的棋局,我外租父在疼我,到底谢家以以后几十年当家做主的是谢和泽,谢和泽可是把你看得比亲儿子都重要几分的,那么,谢家到底是我李明启的外戚,还是你李明薇的靠山呢?”
李明薇冷眸,“李明启!”别人不知道他多厌恶和谢家捆在一起,李明启是最清楚的。
李明启低头笑了一声,继续啃着手里的鸡腿,眸光淡淡的,他说:“难道不是?我是皇帝吗,不是,我哪里是皇帝,我是你的挡箭牌,你隔着我对着朝臣发号施令罢了。”
李明薇瞬间起身,气得攥紧了指头,真的是被沈简教的好了,什
么气死人话都敢朝着外面蹦。
李明启看他,啧了一声,“怎么,襄王要说什么,是要回王府,还是要去封地,瞧瞧,你左右不过这些招数来威胁我,逼得朝臣帮着你欺负我,我不做事,你不做人事,咱们两个半斤八两。”
李明薇忍着怒火,李明启扫了他一眼:“你要走,你记得把钱给了,别回头我又账挂在谢家那头,你又说我亲外戚。”
李明薇就笑了,“陛下要国库的钥匙说一声就是,何必如此疾言厉色,还想要什么,我手中的兵权?”
李明启眨眨眼,顺着话说:“你若给,我自然是要的,反正你军务学到现在,十七都比你融会贯通,你还不会,没有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不如给我。”
李明薇抬手,李明启笑了,毫不怯场,“你又要打我,我现在可是皇帝了,你打了我,你要被骂的,这个身份是你给我的,你这叫作茧自缚。”
要说做皇帝有什么好,那就是李明薇不敢直接耳巴子朝他脸上来了。
李明薇抓着鸡腿给他砸脸上,“你做梦。”
他指着李明启面门,一字一顿地说:“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要做的事情和结果,否则,我就当你是在忌惮我,要如同处置了李明泰一般来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