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为了一桩悬案。
甚至有人冒着被打板子的风险,暗地开设了赌局。上个月,晏女史当皇后的赔率还是一赔十,现在已经跌到了一赔一成二。
不过吊轨的是,皇上和晏女史这个月能成好事的赔率,月初时是一赔一,现在临近月末,陡然升到了一赔二十。
每个人心里都在嘀咕,皇上身为这宫里唯一的健全男子,有了这么个喜欢的人在跟前,却迟迟不下手。
他究竟行不行?
宝儿还要再说,突然,刘荃“嘘”一声。
众人望见赵福德过来了,连忙站好,不敢多说话。
赵福德领着人,端着御膳房刚熬好的羹汤,呈进了御书房里。
进门的时候,只见皇帝和月夕正挨着坐在桌子前。
月夕拿着笔,正描着帖子。皇帝则在一旁指点。
两人都低着头,颇为认真,似沉静其中。
烛火在纱笼里静静散发着光,氤氲柔和,落在二人身上,颇为宁静和谐。
一对璧人。赵福德心中感慨。
听到动静,皇帝抬眼。
赵福德满面笑容地上前行礼:“皇上,宵夜做好了,请皇上和晏女史品尝。”
“哦?”皇帝微笑,看了看月夕,问赵福德,“今夜都有什么?”
“有燕窝莲子银耳羹,女史上回喜欢吃
,御厨就又做了些。”
“甚好。”皇帝颔首,“给朕也盛些。”
赵福德恭敬道:“御厨也为皇上备下了,是鹿茸甲鱼牛鞭枸杞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