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州之地怕不是要天翻地覆。
拦不住,也无心再阻拦,他连她的一半都不如,亏为人父,人夫。当“天道宗”三字一出,他更多的却是计较得失和退缩。
“菲儿!”袁天定犹豫道。
“我只要名字!”妇人不为所动。
“十日前,门中弟子偶听闻金石门有人在玉虚峰黑风涧发现了一株“赤莲花”,轩儿便带着昆仑三才等二十几人前去抢夺,陈先生更是一同压阵,本以为此事便是十拿九稳,那天道宗陈欢,庞斌二人决计不是对手,陈先生带人去追杀金石门人走后,谁知冒出来一个手持黑剑的半大少年,出其不意一剑杀了陆有为,自称李河洛,更是那游四方的弟子!”
“那狗男女和少年合伙使诈,趁着轩儿不备,以黑剑暗算了轩儿!”
袁天定却是将整个经过委婉道来,说到暗算之处,妇人已是泣不成声。
“原来如此……天道宗,好个天道宗……那姓庞的老爹是这青州天道宗只手遮天的人物,难怪你十日都不敢吭声!那姓陈的又与何人沾亲带故?”
“不知。”
“那少年呢?那个自称李河洛的小杂种也脱不了干系!都得死!”妇人接着问道。
“不知。”
“废物,废物,废物!一问三不知,你还站在这干嘛?!”
那被袁天定称作菲儿的妇人将身上的月白长袍朝袁天定一扔:“瞻前顾后的懦夫,我看错了你!”
拿起手中的剑,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也不管袁天定在身后唤她,只五六个起落便已出了昆仑剑宗,消失在高门大瓦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