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你事先筹备起来。”
凌月不能在刘乾州府上久留,说起话来便格外简明扼要,
“从今以后,你就是大夏皇商,得到这份荣耀的同时,朝堂上下也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我不希望你落任何把柄到别人手里,更不想在弹劾的奏折里看到你的名字,明白么?”
无论商人政客还是普通百姓,都少不得要有几件上不得台面的事。
往事已矣,凌月并不想追究什么。
但以后能走多远,就要看刘乾州自己了。
凌月能做到既往不咎已是格外宽待,刘乾州自是明白,郑重点头应下:“草民谨遵公主教诲。”
“本公主相信你可以做好。”
凌月向来用人不疑,告诫过了便不再多说什么,只起身道:“得空的时候拟个计划折子,过些日子我会让玉痕过来取。”
既然要做,就要做的万无一失,容不得半点闪失。
“是。”
刘乾州答应一声,见凌月已抬步往外走,正想着好好把人送出去,却是玉痕先一步冲进来,神色焦灼道:
“公主,适才派去言府送东西的锦瑟回来禀告,说言老太傅垂危,怕是撑不过今日了,您……要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