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积德事，只微微摇了摇头，向玉痕道：“若你是楚令则，这会儿见陆凝之，最想做的是什么？”

战争说起来难，其实最行之有效的，也无非就是两种最直白的法子：增加自己的力量，亦或者削弱别人的力量。

如今京城所剩兵力不多，且大多只是些老弱病残，最大的削弱价值也就在御林军和城外的京郊大营。

如果她是楚令则，一定会要求陆凝之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两处捏在手里，如此里应外合之下，甚至不必耗费一兵一卒就可直接攻入皇宫，让天下易主。

陆凝之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是以一早就步下陷阱，一步步引着凌月削掉了刘念远的兵权。

既然京郊大营这边遂了心愿，陆凝之自认为松了口气，接下来的重点只怕要放在御林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