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山匪们呐喊着,咬牙切齿地冲上来。
这次山匪改变战术,三四个人围着一个士兵,打了虎贲军一个措手不及,上来就砍翻了两名士兵。
我艹,这还了得!
虎贲军顿时来气了!
玛德!你这不是,把脖子送到铡刀下——自己找死吗!
没什么好说的,手底下见真章!
杀!杀!杀!
山匪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打几下,根本抵抗不住了,呼啦一下,转身向两侧山坡树林逃去。
这回虎贲军都不用下命令了,直接尾随山匪追进树林里。
于是乎,经过一番噼里啪啦打斗之后,前面发生的场景,又重复了一遍。
毫无疑问,山匪全部被杀光!
“继续前行!”
大队人马赶着马车押着税银向前赶去。
只是那些杀完山匪回来的士兵,很快就分散在大队人马当中。
“兄弟,你们刚才杀的过瘾吧?”?
“那是,就一帮傻逼,敢跟我们虎贲军打劫,真是自不量力,老子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了,当球踢了。”
“兄弟,赶马车累了吧!来,我替你一会儿,你休息一会吧!”
“谢了兄弟,这闹了一晚上,还真困了,我躺后面眯一下。”
夜色中,队伍浩浩荡荡向往前进。
只是队伍刚走出几里地,眼看前面就要走出山道了。
令人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虎贲军又被一伙山匪挡住了!
这回领头的山匪大叔哭喊道:“你们前面杀的两拔山匪,是我大儿子和二儿子,我两个儿子都被你们杀了,我家断子绝孙了,老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跟你们拼了。”
山匪大叔哭诉完,拎刀冲上来,就是一顿猛砍。
虎贲军都不用命令了,立即拔刀反击,管你什么儿子,父亲,跟老子有毛关系!
你特么当山匪拦路打劫还有理了,还专门打劫官府人马,脑子被驴踢坏了吧!
虎扑年觉得今晚很奇怪,夜更半夜碰到这么稀奇古怪的事。
这一家父子三人都当山匪,关键还都一根筋,专门找虎贲军打劫。
宇文化及也皱了皱眉说道:“虎将军,今晚有些邪门,莫非碰到鬼打墙了。”
“这才走多远,就连续碰到三次打劫,而且还是一家父子三人专门找我们打劫,还都悍不畏死非要抢劫,打不过又特么逃跑,最后被消灭掉!”
“不觉得很古怪吗?”
“确实有古怪!”
“来人!”
“在!将军!”
“命令,把这伙山匪给老子抓来,我要亲自审问。”
“遵令!”
一名亲兵领命后向前跑去。
突然,夜空中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哨子声,清脆响亮,尤其在这夜晚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响亮。
随着前面哨子声响起,四周也响走哨子声,顿时所有马匹受到惊吓,在一阵阵马嘶声之后,马匹竟然不受控制,拉着马车向前狂奔而去。
赶车的士兵慌乱中还在大喊大叫道:“驾!驾!驾!”
不是应该叫吁吁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