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食干净他脸上的泪水,可因为太虚弱了又重新倒在了宋淮的怀中。
宋淮脸色大变,“丁隐!”
这一声也喊醒了所有人,丁隐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双眼放光的站到床前,重新给李抒阳把脉。
晋王妃抱着嚎啕大哭的糖酥,立马也围了过来,喜极而泣,“羡羡......”
“阿娘......”李抒阳虚弱的靠在宋淮的怀里,看着晋王妃红肿不堪的眼睛,是又心疼有羞愧。
“没事了,就是产后虚弱,气血两亏,好生养着就没事了。”丁隐无比的疑惑,明明已经咽了气的人怎么就突然活了过来,不过这样的大喜事,管他是怎么做到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后亦是老泪纵横,其余人也转忧为喜,徐皇后已经差人去给皇上报喜去了。
晋王妃将已经包好襁褓的糖酥放到了李抒阳的面前,给李抒阳和宋淮看。
神奇的是,一直哭个不停的糖酥在触及母亲的身体的那一刻立马就熄了哭声,扑腾着双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
李抒阳看着孩子,他还未足月,没有南铮和南煊生下来时那般的结实,皱皱巴巴跟个小猴子似的,可她就是越看越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看的孩子。
宋淮握着她的手,又牵住了糖酥的小手,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羁绊,糖酥的身上汇集着他们二人的血脉,从此宋淮在这世间就多了一重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