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了我们听不懂。”

“可以，你们且听好。”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两个丫鬟听完便开始了窃窃私语。

“这诗说的是女子脱衣服准备睡觉？”

“嗯，我听着也像。”

“那女子为什么在床上笑？”

“应该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吧。”

“是这样吗？”

两人还未解析出诗的含义，季扬的声音又传进了她们耳中。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呼。”季扬瞄了一眼双手搅在一起，头都不敢抬的赵柔，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俯身低语道：“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嘤～”

赵柔的呻吟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纷纷好奇的打量着她。

“这女子看着有些眼熟。”

“你看哪个女子不眼熟？”

“我也觉得她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你俩得了吧，一对老色痞。”

“粗俗。”“鄙俚。”

赵柔此刻没心思搭理那些议论声，一只手大手将她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季扬握着手中柔荑，轻轻抚摸着，时不时挠挠手心，蹭蹭手肘。严格遵守先摸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往里走的步骤流程。

她怎么还不讨厌我？按理说自己这样已经属于调戏良家女子了，报官都可以被带走判刑了，可她的反应多少有点不正常啊。

就在季扬胡思乱想之时，一位身材纤瘦的年轻女子来到了广场中，她容貌与赵柔不相上下，顿时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这女子看着眼熟啊。”

“又眼熟？你……咦，她不是许久未露面的祥阳郡主吗？”

“还真是，自从段侯爷落寞后，祥阳郡主便不参加诗会了，这次怎么来了。”

“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段侯爷不久前被太子妃招入了军率府，据说安沂城之战段侯爷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