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长腿交叠,目光落到赵夫人那张有些发白的脸上,“需要我给你准备什么吗?毒药,白绫,或者菜刀?”
“你……”
赵夫人顿了顿,“薄斯礼,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怎么方叔没跟你们说清楚?”
薄斯礼看向方叔。
方叔微微颔首,解释:“先生,已经交代过了。”
“你还想让我们给那女人道歉?做梦!”
赵先生怒斥:“薄斯礼,我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给你几分薄面。你真以为自己这个薄家继承人的位置坐稳了?为了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和我们整个赵家作对,你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清醒了?”
“就是。”
赵媛的哥哥赵恒继续说:“那女人之前和林子骁交往过,后来又被易家的人卖给一个老头冲喜,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这样一个女人,也值得你如此袒护?”
赵家的人说话的时候,薄斯礼垂着眼帘,让人瞧不清情绪。
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态度闲散,也不知有没有将他们的话听进去。
易欢在楼上走廊倚着,听着底下客厅的谈话内容,垂下的手握紧。
她正要下去理论一番,便听到薄斯礼冷淡的嗓音开口道:“说完了?”
赵家的人静默,看向他。
薄斯礼掀起眸子,眸光森寒,嗤笑一声:“这些话是薄家的人教你们说的?”
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清楚易欢的事情。
一个小门户发生了什么,并不会在帝都豪门间流传。
赵家人一顿。
“既然你们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那就滚回去吧。”
说完,薄斯礼从沙发起身,作势要走。
“薄斯礼!你到底放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