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二人满面通红,恨不得此刻就收拾着前往那儿寻找那位御临掌门,“我们兄妹也曾在师父口中听闻过御临之人,传闻其修为极其深厚。”
但下一刻又焉巴下来,“不过那儿的修行者都不喜沾染世事,咱们真的能寻到他们的帮助吗?”
“无需担忧。”柳玉安笑道,“我与御临二人相识多年,他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方初阳眼眶微红,与方初月对视一眼,随即默契地站起身,在柳玉安讶异的目光下,恭敬一拜。
他哽咽道,“王爷大恩,我与小妹没齿难忘,以后王爷有任何需要得上我们二人的地方,尽管吩咐,我方初阳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玉安好笑地起身上前将他们拉起来,拍拍他们的肩膀,“别这样,我做这些事也不全是为你们,这鬼物存在于南国,定是一大灾祸,若能将其解决,对南国子民也是好事。”
“无论怎么说,王爷对我们的帮助不假。”方初月认真地看着他。
柳玉安淡淡地扫她一眼,“既然如此,就随你们便吧,我如今也四十有二,也懒得和你们这些小年轻折腾,晚一点向御临门写信,明日一大早就让人送过去。”
听闻这话的方初月眸子一暗。
她知道,对方是看出她对他的情意,拐着弯委婉地拒绝她呢。
说完这话后,他便转身朝外走去,随意丢下一句话,语气不咸不淡,“今日参见宫内盛会,想必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只要信一送到,等不了多久,御临便会来。”
方初阳脑子一根筋,没注意到对方和自家小妹之间的不对劲,只感激道,“多谢王爷。”
待人走后,方初阳才用手肘戳戳不吭声的妹子,狐疑道,“你怎么了?以往面对安王的时候,可就你话最多啊。”
方初月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怼了回去,皮笑肉不笑着,“关你屁事啊!回去睡觉!”
呵,拿着年龄来拒绝她?她要是真的介意这些,难不成还能第一眼就看上他?
方初阳揉着被怼疼的小腹,面色更加疑惑。
......
“砰——”
“砰——”
夜凉如水,彩月宫殿内响起阵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混账东西!都是些什么腌臜玩意儿!”
宽敞金贵的寝殿内,柳白曦将桌上摆放好的茶具,花瓶等通通扫到地上,神情看起来暴怒至极。
“都是些该死的贱人!”
“公主息怒!”柳白曦的身后站在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宫女道,“公主现在何必还为了那些杂碎生气呢?气坏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倒不如坐下来好生想想,公主怎么样去做,才能使陛下消气。”
“消气?”
柳白曦冷哼,“本殿现在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父皇平生最恨欺瞒和背叛,正巧母妃两样都占了,如此丢人现眼,本殿还怎么去讨父皇欢心?!”
“再者,我母妃已经自尽身亡,父皇没有降罪于我已是开恩,他现今还在气头上,看也不愿看我一眼,今夜的宴会本殿甚至不能出现!你说!本宫还能回到过去吗?”
宫女连忙跪在地上,又好言好语劝道,“公主这是什么话?事情无论到了何种地步,均有转机,您素来是陛下宠爱的孩子,容贵人一事,陛下并没有降罪于你已说明他对公主还是不忍心的...公主如今可别太过于急躁,或许过段日子陛下消气后...”
“父皇就算是消气,本殿也回不到以前了...”
柳白曦低声喃喃道,她后退几步,双手触到椅子扶手,无力地靠着其坐下,“现在只要出了这彩月宫,有多少人在看本殿笑话啊?再也回不去了...”
她捂着脑袋,大声嘶吼着,“都怪廖听澜!都怪她!她三妹做了太子妃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廖清柔,以前本殿好的时候,恨不得拿脸来当本殿的踏椅,现在呢?做了太子妃可真了不得啊!”
“廖家,廖家有什么好的?哈哈哈哈哈,也不过是攀附皇权的狗而已!”
跪在地上的宫女脸色煞白,却也不敢在此刻提醒柳白曦。
“已经自家妹子做了太子妃,自己又是禁军头子,就真以为多大能耐呢,还不是嫁了个病秧子,能不能活上两年都是问题。”
说完,她又径自冷笑。
正在这时,忽有一名小宫女从殿外跑进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公主,之前您不是让人去侮辱秦乐姑娘吗...她她她...”
“她怎么样?”柳白曦紧盯着面前的人,满是红血丝的眸子如同地狱的恶鬼,骇人得紧,“我派的人都已经出去那么多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夜是不是找到机会了?”
那宫女支支吾吾片刻,才道,“回公主,我们的人并没有得手,在一月之前就找到了机会,不过后来被人所救,送到了邢大人的府上...秦乐后面一直没有离开邢大人家中,直到这俩日邢大人送她回家,与她家里人商量着下个月成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