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缺和亚静正准备行谢师之礼,老袁却不吃这一套。
二人刚要跪倒,却被一股大力扶起:“学好了才能证明是我教的,学不好和我无关。明天你们去后面的山摘果子去,我吃着好就教你们修炼之法。”
沈无缺和亚静听老袁的话一时哭笑不得,不过二人唯唯惹惹答应下来。
老袁说完话再不搭言,像坐在石椅上睡着一样。
二人也只好靠着石壁闭上眼睛休息,哪知这一闭眼二人就进入梦乡。
沈无缺刚一入睡,就发现自己和亚静坐在一个陡峭的石壁前看着一个金毛猿在眼前的一块大石上打坐。
不过它刚刚闭起眼睛就抓耳挠腮,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又睁开眼睛左看看右瞧瞧,始终无法静下心。
半天时间它也没有进入修炼状态,沈无缺不禁心生嘲讽之意,一个猴子怎么能静下心修炼?
这样一想,只见那只猴子突然蹦到一棵树上,找到一棵树杈把自己吊在上面,闭起眼睛。
这次金毛猿很安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它就像睡着了一样,头下脚上就那样吊着,直到那猴头上冒出热气。
沈无缺觉得很怪异,这猴子吊在树杈上怎么会这么安静呢?而且看它的样子分明是修炼进入境界才有的现象。
就在这时一头老鹰在空中盘旋不去,显然是看到树上吊着的金毛猿,沈无缺心生警惕,眼看着那老鹰俯冲而下直向那金毛猿扑去。
沈无缺捡起一块石头向疾扑而下的老鹰扔过去,这时一声尖叫使沈无缺惊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尖叫声是亚静发出来的,沈无缺急忙拉起亚静问道:“怎么了?”
亚静睁开眼睛原来她也做了和沈无缺同样的梦,只是老鹰扑下来的时候,她想叫醒那只金毛猿这才发出尖叫声。
两人低声说着梦里的事,却惊动了石椅上的老袁。
“你们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吵醒我老人家好梦。”
老袁说完话再无动静,沈无缺和亚静也不再说话,各自又闭上眼睛。
这一闭上眼睛二人又看见那只金毛猿,此时它已从修炼状态中清醒,向天空看了看然后跳到一块巨石上,在石头上翻跟头摔打自己。
在沈无缺看来这金毛猿像是疯了,这样下去岂不是折磨死自己,就在这时亚静已经走到石块下面。
“哎!我说你这猴子不想活了吗?”
那猴子毫无知觉,只顾摔打自己身体,亚静一急大喊道:“你是梦游吗,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那金毛猿仍然没有反应,亚静一急之下捡起石块向金毛猿扔过去。
石块扔到金毛猿身上,它竟恍如无觉,只是不经意间躲过亚静扔出的石块。
沈无缺眼见那金毛猿疯了一样摔打自己,也起身靠近那块巨石,可是他费了很大劲也没有攀上去。
正在他无可奈何的时候,突然石头上伸下一只手把他拉了上去。
沈无缺本是要阻止金毛猿的疯狂举动,却被金毛猿举起身体像球一样抛在空中,金毛猿的拳头却不离沈无缺身体。
亚静在大石下面吃惊地喊道:“你在干什么,他是去救你的啊!”
无论亚静在下面怎么喊,那金毛猿就是无动于衷,沈无缺没救下金毛猿,自己却成了它击打的对象。
亚静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最后她在附近林中找到一棵枯树,费了很大劲拖到大石前面,顺着枯树向大石上爬去。
她刚刚攀上巨石,就见沈无缺一动不动倒在那块巨石上。
一惊之下她立刻扑上去,那金毛猿又抓住她抛在半空中,像刚才击打沈无缺一样击打她。
这次亚静亲身体验被金毛猿击打,奇怪的是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体内气流涌动冲击着她的奇经八脉。
不知击打了多长时间,她只感到体内真气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冲击着她全身经脉使她痛不欲生,最后也晕了过去。
二人睁开眼睛时依然靠在石洞里的石壁边,显然刚才又做了梦,不过他们的身体已被汗水打湿。
此时洞外天已大亮,老袁还没有醒过来,二人悄悄溜出洞口,依着老袁昨晚的交代向后山奔去。
两人感觉身体比昨天轻了很多,力气也比昨天足。
亚静疑惑地问:“你不觉得奇怪吗?昨天晚上做的梦难道是那老袁在帮我们开天脉?”
沈无缺试着调整了一下体内真气,果然发现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流动,不过比之以前要温和柔顺得多,而且身体感觉异样的清爽舒泰。
他兴奋点头道:“我的真气回来了,昨晚是师父打通了我们的天脉。”
两个人没有费多大劲就登上北山,可是这里光秃秃的一棵树都没有,哪里有果子可摘。
亚静自语道:“不对,这北山怎么会没有树木?”
沈无缺也觉得奇怪,不过他敢肯定师父不会糊弄自己二人,于是说道:“还是我们没有找到地方,不然师父不会让我们到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