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们承认了初始宇宙的唯心，他也不可能指着瓦罗兰特说，你就是大红红蝴蝶公主。”

“因为他自己都不信。”

“继续说定义，我们继续拿广度来举例子。”

“微小，庞大，巨大，广袤，甚至无垠。”

“这些形容词其实本质上都是一种定义，或者说判定。”

“你看到一个细菌，你觉得它十分微小，因为你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对于大小的判定。”

“而这个大小的判定再强化一些，那就是联想，或者说我一直在努力达到的通感。”

“继续举例子，比如说判定定义。”

“一米，我们可以说是一百厘米，一千毫米，但是这些计量单位又是怎么被定义的？”

“最初的定义是通过巴黎的子午线上从赤道到北极点的千万分之一。”

“现在最新的定义为当真空中光速c以m/s为单位表达时，选取固定值299 792 458来定义米。”

“其中秒是由铯的频率ΔνCs来定义。”

云泽摊开手。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定义是人为添加的。”

“所以我们可以确定，最开始没有定义的说法。”

“因为有了定义，就有了限制，有了限制，那就会有毁灭的一天。”

“如同我总说的，科学的真正判定是可证伪一样，只有能被推翻的说法，才是科学。”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某种程度上神学也是科学，因为我们见过了神明，甚至杀了神明。”

瓦罗兰特被云泽绕的有些懵。

“那这和你所说的抽象是可以触及的，有什么关系？”

云泽笑了笑。

“别急。”

“在理解了之前说的这些之后，我们就可以继续佐证之前的一个结论。”

“宇宙是在不断限制自身的。”

“而宇宙的限制，落到实际上便是人类对自己的限制。”

“如果换一个设定，你甚至可以说是基因锁。”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限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