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之上。

大佬吃瓜组。

看着半空中一直发呆的云泽。

云牧有些坐不住凳子。

一向好用的投影也无法观看到云泽心中的情况。

他有些焦急。

“我摊牌了，我急了。”

云牧站起身，打算做点什么。

又被柳青拦住。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我也很急，所以你让我先急。”

云牧看着柳青抽出的黑色长刀。

“你要干啥？看看云泽是不是七窍玲珑心？”

柳青摇摇头：“我是为了拦住你。”

“不出意外那个血港的世界意识，现在正在云泽的意识内和云泽扯头发。”

“这种精神层面上的事，还是得靠他自己解决。”

只是云牧在听到这句说辞之后。

却又安心了坐了下来。

甚至原本的慌乱都烟消云散。

柳青：？

我说了什么打开了你的开关吗？

云牧却笑了笑。

顾左右而言他。

“那你猜猜那个血港的世界意识多久会疯？”

柳青沉吟许久：“五分钟？”

云牧点点头。

“保守了。”

“现在两分钟过去了。”

“我觉得再过一分钟就差不多了。”

“毕竟时间的流速，也完全不一样。”

瓦罗兰特在变为树后，又被安静折磨了许久。

最后看着云泽化为一摊落叶。

他又再度变为了原样。

他看着自己健全的身躯，还有不再长出茶花的体表。

眉头更皱。

意识世界内的死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他也能感受到，云泽对他没有杀心。

反而有些类似于挑逗食物的猫。

瓦罗兰特心里想着。

同时回忆着某些禁忌的知识。

比如意识内的对抗。

某种程度上独立意识的碰撞，与世界意识的碰撞极为相似。

不会出现类似于扯头发的现象。

甚至不会明着出手。

而是暗搓搓地比斗。

比如人们刚刚经历过的异界潮汐。

像云泽这样，直接把强敌引入自己的意识内的举动。

在瓦罗兰特看来是一种作死。

世界意识依旧不相信凡人的心会比神明更为强大。

它顶多是...有些怪异。

况且，回到瓦罗兰特最开始的想法。

云泽在拿他当枪使。

瓦罗兰特感觉自己想到了关节上。

自己那个碎片...安娜。

也就是幸运女神。

她临死前的诅咒云泽绝对不可能全部免疫。

所以这么多层的意识...

是否就如同云泽所说的一般，他把自己的意识切割成了许多份？

只要自己抗住这些折磨逐渐深入。

虽然也许会有些帮助云泽破除诅咒的可能。

但是自己可是世界的一部分。

他大可以先行发难，把云泽的底层意识击杀，甚至镇压。

那这一切就有了意义。

瓦罗兰特想到这里，眼睛恢复了明亮。

至于之前的疼痛与折磨。

世界的意识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祂抬起了头。

发现了云泽继续对他挥手。

“你想通了？”

瓦罗兰特点点头。

刚要开口。

却发现云泽依旧截胡。

“让我想想啊，你想先下手为强，毕竟你是世界的一部分，肯定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人。”

“不过有句话其实我挺喜欢的。”

“脑海里越没有知识的人，他就会有一种更为坚定的自豪与骄傲感。”

“而且他一辈子都会说着那一套理论，如果你反驳，他就会比杀了他亲妈还难受。”

“铁子，我真的觉得你有点狭隘。”

“倒也能想通，你那个世界肯定没有互联网，没有阿抖，没有各种各样的新文。”

“人们也只能在酒馆里听到各式各样的信息。”

“出海的人就被称为勇士，因为他们可以离开自己所在的岛屿。”

“有些可笑，倒也正常。”

瓦罗兰特这次却丝毫没有被云泽的嘴炮所影响。

云泽说的越狠。

他就越坚信，自己刚才的想法正确。

“所以这次，你打算让我怎么死？”

瓦罗兰特语气淡然地问向面前的男人。

云泽沉吟良久。

“我也在考虑。”

“不过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