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那捕蝇草的外壁。
“乖,没事的,你努力吃。”
也就是捕蝇草没有嘴。
否则它一定会问一句。
这是我想不想吃的问题?
云泽看它没有动作。
又有些感慨。
“咋回事,还客气上了?”
他黑臂用力,直接把那捕蝇草的两面生生推合了起来。
“别撕吧,给孩子的!”
捕蝇草开始继续本能性的分泌起消化液。
欲哭无泪。
看到这一幕。
卡莎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向陆游,指了指:
“他一直都是这么欢脱吗?”
陆游沉吟几分,顺手也磕着瓜子。
“那倒没有。”
凯莎松了口气。
却听陆游继续说。
“依我对云兄弟的理解,他今天还是有些没放开。”
“也许是你新加入的关系吧,大家还没混太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你别急,过一会云兄弟进入直播状态之后就正常了。”
凯莎无意识地嗑着瓜子。
你说的那个正常。
它正常吗?
还有...
凯莎看向继续帮捕蝇草闭嘴的云泽。
“你管这叫没放开?”
陆游点点头。
“是啊,否则根据云兄弟的脾气,他八成会自己躺进去试试水温。”
凯莎面无表情。
可以,不愧是云泽。
时间悄然流逝。
画面中的云泽已然不知道帮助捕蝇草合上了多少次的嘴。
而安魂安然无恙的同时。
那捕蝇草...
也许因为劳累过度。
或者因为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肉眼可见地干瘪了下来。
最后逐渐倒在地面上。
逐渐灰败。
云泽看了看安魂。
随便提起来抖了抖。
“这一届年轻花是真的不行,连镰刀都满足不了。”
安魂在背后闪了闪。
宛如说出了点云泽无法理解的镰刀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