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走马灯一样的在刘氏的脑海里闪来闪去,直到淳公主的背影不见了。
她才嚎啕大哭起来,她怎么那么命苦。
淳公主走到外面让小宫女给了那个管事的额一袋银子道:“多少她也是本公主的额娘,若是你们亏待了,本公主就是在蒙古,也知道她的情况,你们都是好心的,不要为难她一个可怜人,皇阿玛不久就会把人给接出去,你们这段时间在委屈委屈吧。”
管事的立刻低头道:“奴才醒得,并不会再为难刘氏。”
他要是知道水深浅的,但看她能不能在蒙古长久,若是对社稷有功,这刘氏兴许还能受到康熙帝的重视呢。
淳公主出了慎刑司的门,有些无力。
小宫女扶着她的手道:“主子别难过了,您额娘就是嘴上说的痛快,我看她是再疼您不过的,只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痛苦,不能指望她体谅完全罢了。”
淳公主点了点头道:“也是,谁能有五姐那么好的命?有些人的命啊,再挣也是贱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