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娟穿着家居短裙,在楼下拖地,接连听到两声咕咚的响,喊了两句,没有回应,跑上楼来,就吓得尖叫起来。
忙弯着腰子去按张百万的人中。
林浩隐身在门后,差点鼻血就出来了,马马米,娟姐,在家可以这样穿着吗?
你也太奔放了吧!
凌娟一边按人中,一边喊:“老张……老张……你,没事吧……”
张百万醒过来,睁开眼睛,一手指着刚才林浩站的地方,大叫:“林浩……林浩……”
“哪有什么林浩,你怕是见鬼了。”凌娟埋怨。
“鬼,鬼,真的是鬼……”张百万浑身发抖。
凌娟一边流眼泪,一边数落:“老张,叫你别跟林浩对着干,偏不听,你看现在,这个家像个什么了……”
“你不懂,男人之间的事,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张百万重新镇定下来,还是忘不了仇恨,看来真的深入骨髓了。
没过多久,张天鼎也被弄醒了,凌娟叮嘱:“你们两个,好好待着,别尽动些歪心思,我下楼拖地去了。”
“万哥,刚才,真的好像看到林浩那傻卵了。”
“你说会不会是被人打死了,魂魄来向我们讨债的……” 张百万说着,声音都在打颤。
“不至于吧,村民有这么猛?这傻卵不是很能打吗?”
“难说,去了五十多个人,万哥,一人付一百块钱工资,好几千呢,动手打人的付两百,把他打残了的,付五百。”
“这些穷鬼,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管他呢,真要乱棍打死了,我出两万都舍得。”
“他真死了,我要把他老婆搞过来,一枝鲜花插在牛屎上……”
“那妞,正点,听说今年还不满二十岁呢。”
“嘿嘿嘿,想不到老子还有这福气!”
两人说到高兴处,窃窃的笑了起来。
“先打个电话,问下什么情况了。”张百万问。
张天鼎掏出手机,打给了他扶持的一个新头目。
“得贵,你们没有打死人吧。”
“刚才我迷糊了一下,好像看到那个傻逼,一身血糊糊的,站在我面前。”
“真打死了也没啥,我出钱帮忙摆平。”
张百万一通咕噜咕噜,张得贵才有机会说话:
“老大,打啥啊,人给全部赶散了。”
“什么?谁那么有面子?”
“坤叔,没人敢不听啊!”
“玛批的,一帮废物,你跟他们说,事没办成,别想着来拿钱!”
“不行,现在都缠着我,不得脱身……”
话没说完,张天鼎狠狠的把电话挂了。
“他妈的,废柴……”
张天鼎还没骂完,感觉眼前一花,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万哥,干嘛打人……”
“问我,我还问你呢,卵蛋都被你踢爆了,唉哟……”张百万同样觉得眼前一花,人就飞了起来,压在张天鼎身上,觉得裤裆里,又湿又痛。
然后,他们看见了负手而立的林浩。
“你擅闯民宅,我送你到局子……”张百万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嘴巴很快肿了起来。
然后林浩又给张天鼎裆下一脚。
把他们两个都废了!MB的,打人家老婆主意,我废了你!
“林浩,你断人家的后,你不得好死……”张天鼎伸手进去一掏,里面一把稀烂,他哭声就上来了。
他还没有娶老婆呢!上次那个“丽森”,知道他身上没什么油水了后,就走了。
他忍着痛,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朝林浩捅了过来。
林浩侧身让过,顺手又是一巴掌,张天鼎被打得晕头转向,模糊中,摸到一个身子,便费尽全力,扎了起来。
“啊……”然后,就听得楼梯口传来一声尖叫。
凌娟在楼下拖地,又听得二楼有吵闹声,便放了手中的活跑上楼来,却见张天鼎,正拿着刀子,狠劲的扎着他的堂哥张百万……
凌娟的尖叫,才惊醒扎得欢的张天鼎,一看刀下躺着的,是堂哥张百万,魂都飞到爪哇国去?。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凌娟看着血泊中的丈夫,哭起来了。
“我,林浩,人呢……”
张天鼎四处寻找林浩,可是,影子都没有一个。
林浩在凌娟出现在楼梯口,他就隐身而去了。
本来想顺便诈点钱的,看到人已经成这个样子,算了,放过人家一次。
“你们真是中邪了!张天鼎,你杀人,我要去告你!”
凌娟一边哭诉,一边检查,身上到处是窟窿,急着打电话找人帮送县医院。
当天晚上,村里就悄悄传着一个故事:张天鼎调戏堂嫂凌娟,被张百万发现;张天鼎恼羞成怒,两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