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你不是跟莹姐研究生娃去了吧。”孙若水开玩笑。
有人说,找老婆绝对不能找医生,什么没见过,什么话说不出口?
孙若水刚来还装淑女,混熟了后,越来越露出原形。
“小孙,开你爷的玩笑?找打是吧。”虎爷又啜了口酒。
研究武功的不快,在这种家庭氛围中,慢慢消退。
这几个月,是虎爷这几年里最快乐的时光。
“你是我爷爷,却欺负我姐姐,你说,谁找打?”孙若水的嘴巴,算这群人里最厉害的,专挑人的痛处下手。
“咳—咳—”虎爷有点撑不下面子了。
他与柒莹莹,两人年龄只相差十岁,这帮年轻人,却硬生生的将人家整成了爷孙三代人。
他心里骂柒莹莹,都是这娘们,当初怎么就想起要当林浩的姐,现在好了,店子里所有人都叫她姐。
林浩脑子都在想阵法的事,安慰虎爷:
“慢慢来,人家能搞成潜降大阵,我就不信,我们搞不成七星能量阵。”
这几天他没时间,就是虎爷一个人在琢磨,两个人有商量,也许会好一点。
王玛从楼上下来,一副疲惫的样子,林浪笑道:“你小子,这次用的哪只手?”
“你有老婆了,老子做点传统的,你也要管呐!”王玛怼了句,坐下便吃饭。
林浩看过去,王玛并不是那种掏空身体的样子,不觉疑惑:这小子,在干嘛呢。
孙若水每天整点回店吃饭,她要求,收伙食费,但林浩的女朋友,谁敢收啊。
“若水,上班忙不?”
“唉呀,闲得蛋疼,人都跑到健拐这边来了。”
孙若水看沈健每天拐骗着一群人到店里做推拿,给沈健取了个外号,叫健拐。
杜丹丹听了,脸不红心不跳,怼了句:“你有蛋吗?”
林浩看她的样子,心里暗乐:这娘们,也污染了。
“林浩,你跟健拐说一句,让他到村卫生所去做推拿。”
孙若水提过几次,软硬兼施,哪知沈健这小子,根本不食人间烟火,连色诱,都能拒绝。
“沈健没有证,去那里会落人口舌的。”林浩否定了。
当然,最主要,影响店里收入。
林浩一坐下,桌上的六个人,齐齐的端起酒杯,很恭敬的样子,说:
“谢谢老大提携,敬老大一杯!”
干什么干什么?
搞事情啊!
林浩没想到,他们还来这个仪式,一时有点慌乱。
看着端着杯子的五个人,林浩突然也心生感触:这些人,包括自己,曾经,都在底层的挣扎,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一份事业,成了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又想到马上要有的医院,工厂,这些人,或许都将成为这些企业的骨干和股东,他也有了一点成就感,脸上现出一种庄重的神情:
MB的,干就完了!
林浩端起酒杯,逐一碰过,一饮而尽,照了照杯子,说:“兄弟们,干!”
当然,敬酒的人里,不包括孙若水;她夹着一大块鱼,往嘴里塞,眨巴着眼睛,盯着林浩,点点头说:“这种氛围,很适合装逼。”
“你配合一下,会死啊!”林浩无语,老子刚有些膨胀,你就来扎一针。
“啊啊啊……”林浩话音刚落,孙若水张着嘴,筷子一丢,眼泪就出来了。
“怎么了?”一伙人凑过来。
孙若水说不出话,指着嘴巴里。
鱼刺卡喉咙里了。
王玛忙捏了个饭团,说:“吞个饭团,把鱼刺冲下去。”
孙若水说不出话,直摇手。
“不能这样搞,鱼刺穿了咽喉,会死人的,”杜丹丹急了,说,“喝几口醋,我去拿。”
孙若水痛得急招手,往外哈气。
醋来了,孙若水猛喝几口,众人紧张的看着,孙若水停息了一下,手摸着脖子,嘴巴一张一张,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想把鱼刺咯出来。
五分钟过去了,孙若水竟哭了起来,往外面招手。
虎爷算是看明白了,说:“快,送县医院!”
外面没有车,不过,虎爷知道,林浩有飞毯,他不好明说,怕林浩不愿更多人知道,只是望着林浩。
林浩端着孙若水的脸,往她的大嘴巴子里瞧了两眼,说:
“不用那样麻烦,我来试试。”
说着,抓住孙若水的手腕,将一丝真气度了进去。
孙若水泪水啦啦的往下流,喉咙里一直“咔咔”,就要咽气似的。
大家又紧张又担心,看这个小女孩,就是家里宠惯了的,一点苦都不能吃的人。
鱼骨卡喉,很多人都经历过,确实很难过,但像孙若水这样夸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突然,一根鱼骨,随着她“咔”的一声,从嘴里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