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一个十足的脑残粉,林浩心想,
“你就不怕,我忍不住了,出来把你那啥了?”
“哥,你是这样的人吗?”
还来一个道德绑架,随便吧。
林浩随手关了门,回屋睡觉去了。
林浩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女人,又像孙若水,又像冷素芹,又像许资姿,与他无限温情,他忍受不了,翻身而上,把人压在下面。
下面的人使劲挣扎,细看,竟然是林婷婷。
林浩一惊,这不是刚认的妹子吗,怎么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林婷婷大哭起来,然后,林浩就醒了。
外面竟然真的传来一阵阵哭声……
武至县,高速乡樊家坪。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老式架子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小声的啜泣。
两张竹椅子,坐着两人,身子稍一移动,就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
其中一人,眼睛像老鼠一样,又小又圆,脑袋像獐子一样,又小又尖,胸前挂着大金链子,他不耐烦的舞动了一下腰肢,说:
“樊奶奶,别哭了,打电话叫你孙女回来。”
“只要她答应,嫁给我娄阿猫,今晚,我就是背,也把你背到县医院。”
“看我们阿猫哥,多孝顺,樊奶奶,你算是捡到宝了。”
“多少漂亮姑娘,要嫁给我们猫哥,猫哥独独看上了你家婷婷,樊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你们,你们别做梦了,婷婷不会嫁给你,”樊奶奶吃力的抬起手。
“娄阿猫,你都有三个老婆了,为什么还要打我婷婷的主意?”
“樊奶奶,如今的暴发户,哪个不是四五个老婆,”娄阿猫边说,边捏着自己的大金链子,“放心,婷婷跟了我,我一定扶她做老大,其他婆娘,都归她管。”
“做梦吧你!”
“那就只好看着你痛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是啊,离县城这么远,我们猫哥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
“做好事,总要有点补偿吧。”
“都是你们害我摔跤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樊奶奶,你这话就说不过去了,”娄阿猫从椅子上站起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你自己不小心摔着,我好心好意把你弄到床上,你却倒打一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看到那面镜子吗,我看着你的,娄阿猫,从后面推我的。”樊奶奶指着房间门说。
果然,门上挂着一面镜子。
娄阿猫心里一惊,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随即又笑了,就算是我推的,你又没有证据。
“阿辉,你说,你奶奶是怎么摔伤的?”娄阿猫指着一个正在啃鸡腿的人说。
“嘿嘿,奶奶自己摔跤的。”樊辉一笑,嘴角流出一条长长的口水。
“还是阿辉聪明,来,哥再给你几个鸡腿。”娄阿猫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扔了过去。
樊辉在地上捡起散落的鸡腿,说:
“谢谢阿猫哥,奶奶其实是猫哥推倒的,猫哥给我鸡腿,我就说奶奶自己跌倒的……嘿嘿……”
“阿辉聪明,明天哥带你进城看小姑娘,好吗?”
“好,我喜欢城里的小姑娘……”
“阿辉,叫猫哥姐夫。”
“姐夫……”
樊奶奶腿上在流血,心也在流血,哀求道:“你们别再作践一个傻子了……”
“樊奶奶,你何必吃这些苦呢,婷婷嫁给我,我接你去住高楼大厦,阿辉天天吃鸡腿,有什么不好的。”
“娄阿猫,你别再做梦了,你这个样子,还想娶我家婷婷,死了这条心。”
“我家婷婷告诉我了,她要嫁给一个公子哥,他长得高大英俊,他家的钱,可以买下我们整个高速乡,你那点钱算什么……”
“老太婆,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打不打电话?”他抬脚,踩着樊奶奶的伤腿,狠狠的说。
娄阿猫失去了耐心。
特别是说谁长得帅的时候,他的耐心就特别脆弱。
“断子绝孙的娄阿猫,告诉你,”樊奶奶的脸痛得扭曲,声音却像在笑。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音了,婷婷回来,你们的死期就到了。”樊奶奶说着,举起了手里的手机。
什么?这老家伙,还给我来这一套!在场的三人都一震,随即,他又笑了:
“阿强,去把那老东西的手机,拿过来。”
叫阿强的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手机抢了过来。
娄阿猫像个得胜者,高高的举着手机,说:“樊奶奶,放聪明点,跟我斗,没有好果子吃。”
“是啊,整个高速乡,谁不巴结猫哥呢……”阿强附和道。
“你再不识相,把手机摔了……”娄阿猫又看了一眼正在啃鸡腿的樊辉,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阿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