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罩铁布衫,被誉为江湖神功,莫说打赢,连看都没有看过。
这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像铁塔一样的莽子,已经移了过来,说:“林浩,你能接得下她,你的能耐,也一定不小。”
“但不管我们俩谁赢,你都不要跟我抢她她吗?”
“她就是我的女神!”
还有这样的人?林浩差点要骂他神经病了。
“神经病!”邓青琳抢先骂了出来。
“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阻止我娶你!”莽子厚颜无耻。
魏仲显看不下去了,叫道:“莽子,我们今天出来是干嘛的?”
“知道,主人,”莽子说完,转身走向林浩,“开始吧!”
“一定要打吗?”林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才在空中,邓青琳一双脚失去控制,在他新买的蓝色牛仔裤上,蹭了几脚。
“如果,你能说服冷长江,放弃冷氏实业,一切都好说。”魏仲显插话。
“我听主人的。”莽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冷长江听说他练成了金钟罩,又看到冷素芹忧虑的目光,也跟着担忧起来:“林浩,算了吧,我认输……”
一天的心里经历,可以抵得上他一辈子。以前也有遇到险境的时候,大多他都能控制,而今天,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他老了,他的心里,更加挂念妻儿老小,挂念这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年轻人,他没有魄力与这个世界赌下去了。
“冷叔,放心,我有分寸。”林浩拍了拍他递过去的手,安慰道。
冷长江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情景,多么像当年。
当年,冷达的工厂,遭人强行兼并,冷达与他守在厂门口,与兼并的暴徒对峙。
冷达几次都想放弃,是他坚持下来了。
冷长江的眼角,泛起出了一丝湿润。
今天的形势更凶险,对方的势力更强悍,兼并的手段更复杂。
“爸……”冷素芹走了过来,倚在他身边,虽然脸上依然平静,但她的关心,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来了。
“林浩!”冷长江牵过女儿的小手,静静的看着林浩往场中央走去。
林浩知道莽子的实力,他就是异届入门级别,他手下的林浪、王玛、虎爷,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碾压。
但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魏仲显他们,彻底放弃这个计划。
莽子也向林浩走去,他也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他信奉的是:他人硬,我就更硬;他人强,我必须更强;他八快,我一定要比他更快。
必须用力量,速度瞬间摧毁对方的意志。
莽子向林浩走去,身体开始膨胀起来,脚步踏在石砖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啊,石砖断了!”不知道谁失声喊了出来。
凡是莽子脚踏过的地方,三寸多厚的石板粉碎,塌陷下去。
三寸厚的石砖下,还有厚厚的一层混凝土,这是什么神功?
魏仲显微笑着点头,对侄子魏笙琐说:“琐儿,准备接收仪式吧,要搞得隆重一些。”
“是的,我一定办得让你满意,叔,能不能把那个青青姑娘赏给我。”魏笙琐眼睛还在盯着邓青琳,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也看上了?”魏仲显惊问。
“叔,不是你也喜欢吧?”
“哈哈哈哈……”两人大笑起来。
“嘭……”
“啪……”
两声巨响打断了两人的阴笑。
场中的战斗,一开始就是结束。
世界一片寂静!
良久,才听到一声“唉哟”,一座小山从地上缓缓爬起。
林浩朝他走来,走到他跟前。
莽子双脚站立不稳,徐徐跪下:“林浩,我输了!”
“什么?你,竟然,输了?”魏笙琐突然暴跳起来。
“是的,魏公子,鄙人学艺不精……”
“给我滚,滚得远的,”魏笙琐边骂边用脚踢他的后背,“魏家供你吃,供你玩,你却给弄输了,你是猪吗?”
“起来,给我打下去。”
“现在,都是林先生手下留情,莽子才保得一条小命,再打,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就给我打到死!”
“我们魏家养的,就是死士,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魏公子,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什么叫狠心,是你没用,太没用。”
莽子站起来,走向魏仲显,问:“这也是主人的意思吗?”
“吃主家饭,忠主家事,自古皆然。”魏仲显寒着脸说。
“我明白了!”莽子说完,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魏笙琐嘴角露出一丝狠毒的笑,这是壮士临终前向家主谢养育之恩,林浩,你等着吧,一个不要命的武士,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