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一点,观众就更热心了,掌声一浪高过一浪,打到惊险处,还报以喝彩声:
“好!”
林浩不明白这是干什么,找个机会,跳出圈子,喝问道:“郭芬芬,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你那个德性!咋的?”
“一个疯婆子!”
“我就是疯婆子,怎么啦?”郭芬芬突然脚尖一点,腾空跳起,桌子上一只盛满开水的杯子,被劲风卷着,朝林浩迎面扑去……
那是滚烫的开水啊!
“啊!”万奥琪的手都在发抖。
要是泼到神医脸上,破了相,怎么办?!
长南警花,疯了吗?看起来,不像表演啊!
完全像是两个人真打。
眼看开水就要泼到脸上,林浩不能躲。
躲开,自己是没事了,但他身后的刘必升一张脸,可能就要废了。
林浩也不能踢回去,不能烫伤郭芬芬的脸,他只好伸手接住。
水杯稳稳当当落在林浩手上。
林浩停了下来,静立在院子中央,周围一阵热烈的掌声。
平田,认识郭芬芬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她怔怔的盯了林浩一眼,脚板在地面上“啪”的一声,一副等着瞧的样子,转身而去。
摩托车在泥巴路上,卷起一道灰尘。
风风火火的来,又气呼呼的走,大家心里没底:
神医师父有什么违法行为吗?
这个女警官,以前跟神医师父关系很好的,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
林浩也莫名其妙,他笑着跟大家解释:
“八成是更年期到了,没事的,大家别走,中午聚仙楼一起吃饭!”
更年期?神医师父真幽默,警花姐姐还没结婚呢!大家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
沈健已经收工,万奥然也到新房子来,抱着一件矿泉水到处送。
完全是一副小跟班的模样。
“万公子,快放下,千万别动气力。”赵玄参紧张的小跑过去。
“咋啦?”万亦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紧张起来。
“刚做针灸,快躺下,好好休息。”赵玄参夺下他怀里的水,搀着他往厢房的椅子上走去。
“神医说了,没事。”万奥然挣脱着。
赵玄参望向林浩。
林浩翻了一下万奥然的眼皮,又给他把了一下脉,说:“不碍事,明后天再灸几次,让沈健给你灸一个疗程吧。”
“这,这就好啦?”赵玄参睁大眼睛,也往万奥然脉门上摸去。
好一会儿,说:“不会吧,我没摸出什么来。”
郑临风正跟刘必升嘘寒,听赵玄参说,便怼了过去:“要不,你的中医科,怎么给你搞得门可罗雀呢!”
赵玄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院长,你打脸也不是这时候啊!
好歹咱俩是一条船上的啊!
万奥然觉得,此处需要舔一下神医师父,找来找去,找到一句话:“谢谢神医师父!”
“举手之劳吧,以后尽量少动气,中医里讲气伤肝,气量狭小的人,肝脏都好不到哪去!”
万亦豪在一边笑得脸都歪了,说:“奥然记住了!”
他这个儿子,他自认为比别人的孩子优秀,就是气量很小,妒忌心重,哪知道这个缺点,差点要了他的命。
万亦豪说过他很多,没什么效果,不知道经历这一劫后,有没有一些改变。
林浩把接待庆贺客人的任务交给林浪和王玛,可这两个人,凡事都得问他,林浩烦,要他们去找虎爷。
可虎爷又一时不知道哪去了。
还有一个叽叽歪歪不停的赵玄参:“林浩,到我们那去吧,我给你开工资。”
“你教我鬼影七星针吧,我拜你为师。”
……
赵玄参是个中医迷,像跟鼻虫一样粘着林浩。
刘必升在厅里跟郑临风泡功夫茶,摇着脑袋说:“你这个副院长,没一点眼色。”
“一根筋,没办法,要不是上面有政策,硬要一个搞中医的当副院长,我早把他开了。”
“不过,让他跟一下林浩兄弟,说不定真的是一条出路,临风哥,林浩的本事,超出了你我的想象……。”
郑临风摇着手,呵呵笑起来:“抓经济,我不如你,医学上的事,你不如我。”
“中医的没落是不可逆转的,老赵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只是随了他的愿。”
“你看,咱们的现代医术,拍个片,做个CT,什么毛病,一清二楚,是吧。”
“中医,就是玄学,玄之又玄,呵呵呵……”
“可,我听说,上次来一个病人,叫什么断肢痛……”
“医学上叫截肢痛。”
“对对,硬是给林浩兄弟给治好了。”
“安慰剂,知道吗,现在医学之父特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