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干他!这样的废物,就应该在这个世界消失!”
潘有常大声叫道。
没有了轮椅,他只能半躺在地上。
“有常,你不懂。”
“你忘了我的身份吗?南方区人力资源专员。”
“你,拉他入伙?”潘有常突然害怕起来。
如果林浩真的入伙,天天在自己身边溜达,要整自己,那不是随随便便啊!
“放心,他不会入伙,但在他交出功力前,我们可得留着他半条命。”
“他身上的东西,对我们清一的发展,太有用了。”
“师叔英明!”原来只是逼林浩交出宝贝,潘有常身上的痛,似乎都减轻了七八成。
他望着天空,已经在寻思,折磨林浩的第十条酷刑了。
落到清一的手里,那就是生不如死!
林浩想起了虎爷的惨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办法,逼我使出绝招了!
林浩从飞毯里拿出一个针盒。
“师叔,他拿出他的宝贝了!”游有恒斜躺着,眼睛看得不是那么清楚。
“大惊小怪,一个普通针盒而已!”余七桥看得清楚。
林浩挑出三支,夹在左手指缝间,突然插入头部。
“不好,这小子,使用金针刺穴!”余七桥惊叫。
他一拍地面,整个人飞了起来,同时单掌击出。
林浩站定,余七桥离他十米,九米……
三米!
林浩站了起来,身体开始膨胀。
一米!余七桥已到眼前!
林浩右手长拳悠然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两股内力在空中爆炸。
余七桥如断线风筝,夹带着众多的呕吐物,往石台外飘去。
林浩也被余七桥掌风击中,口吐鲜血。
他疑神定气,压制翻腾的气血,把余七桥灌注在自己身上的内力,卸往地面。
地面石板,吱吱嘎嘎作响。
突然,石板塌陷,林浩身体随之陷落,像断线的风筝,往石崖下飘去……
“老大,我们成功了。”几个脑袋,从塌陷的石板下,冒了出来。
他们是余七桥埋伏在这里的暗桩。
余七桥历经了几十次外出抢劫行动,贪婪的猎取财富和武功,积累的众多的经验:
每一次行动,一定要想好万全之策。
余七桥知道,林浩并非浪得虚名,他给自己这次的行动,又加几道保险。
实地考察地形后,派了帮中的三个好手,埋伏在地下。
或者,林浩受伤后,给他致命一击;或者,两人缠斗时,在他背后捅力子。
果然,三个人偷袭成功。
三个人从陷阱里出来,却没看到余七桥,就问躺地上的游有恒。
“快,快去救师叔,你们都去。”游有恒指着余七桥掉落的方向。
他全身只有两只手和脑袋能动,他看清了,师叔就是从这个地方,坠下悬崖。
他又叮嘱道:“发现林浩,什么话也别说,一刀结果了他!”
张百万原名张德金,他附庸风雅,给自己别墅取名德金别苑。
德金别苑内,张天鼎看不惯张超举着缠了纱布的手指,一巴掌拍过去,骂道:
“显摆什么,好像我没受伤似的。”
张超“唉哟”一声惨叫,纱布外的血印子在扩大。
“别闹了,”张百万的眼神越来越阴沉,“我们报仇的机会到了。”
“老大,算了吧,哪次不是丢钱又丢人啊!”张超的眼角还有眼泪。
张天鼎恨恨的说:“你吞得下这口气?”
“又能怎样?”张超想起那天的事,身体就开始发抖。
“阿超,别说丧气话,我不催你还钱,但这次,你一定得去。”
三个人里,张超就是穷光蛋。
有点小钱就到店里潇洒光了。
偶尔搞到比大额的款子,那两个女友又轮番搜刮。
这一次被林浩敲诈,他大部分都是向张百万借的。
“又要干什么?”张超慢慢拆开纱布。
“我花了一万块钱,得到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长南来了个天花板似的人物,明天在万笏朝天,一定要了林浩的狗命。”
“消息可靠?”张天鼎怀疑潘有常。
上次说一定能将林浩诅咒,朱松贞出了六万六,结果,林浩不但没一点事,还活得越来越滋润。
张百万瞥了张天鼎一眼,不屑回答。
“我们能干什么?”张天鼎知道自己的问话引起了堂哥的不满。
“打扫战场!”
打扫战场?两人同时望向张百万。
“大人物,有些事,不屑于做得太下作,那么,就得由我们来做……”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