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等待做推拿,总算听明白了一个大概:
冯宗望要找人整林浩,可是林浩的关系,比冯宗望还铁,冯宗望这回真踢到了铁板上。
看着自己讨厌的人吃瘪,大家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没有一个人再理他,胆子小的,悄悄的进了店里,胆子大的,还往冯宗望身上吐几口唾沫。
特别是冯老七,虽然跟他一个姓,但他冯驼子的外号,就是冯宗望取的。
还欺负他们家没人,硬是把他家的一块风水宝地给抢走了,冯宗望家在上面做了栋别墅。
冯老七每次看到那别墅,都想往冯宗望家的大门上,扔狗屎。
无奈身体像个虾米,想得到做不到,如今腰子笔挺,有种重为男人的感觉。
看到自己崇拜的人,竟然也受冯宗望欺负,他胆子也肥了,上前就往冯宗望身上踹了两脚。
一些没看上病的,继续排队看病,看完的,侧着脸回家。
一个小插曲,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朱南贞已经痛得衣服都湿透了。
“神医师父,不好意思,让你……”
朱南贞的老婆,想要客气几句。
林浩摆摆手,说:“没事,一个蝼蚁罢了,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治病吧。”
说完,拿一个布条,把朱南贞的眼睛蒙起来。
又让沈健取来一截木柴,做成朱南贞截去的手臂长短,把它套在朱南贞空荡荡的衣袖里,与剩余的一小截手臂绑在一起。
再从飞毯里,拿出一个针盒,照着手臂直插了下去。
沈健托着半截套了袖子的木头,外面看起来,还真与手臂差不多。
林浩拿着银针,在木头上逐一试插,边插边问:“这里痛吗?”
连点了好几个地方,朱南贞都摇头,表示没有感觉。
一边排队等候的患者,开始觉得,这个神医师父,还不如神医,有点不靠谱:这不是装神弄鬼吗?你插在木头上,谁会有感觉啊!
林浩还在逐一试插,突然,朱南贞说:“唉哟,就是那,好痛……”
林浩直接把银针,猛插了进去。
七寸的银针,没入木头中,只剩下一寸多长,木头的另一边,却不见银针露出来了。
这下,大家佩服林浩的功夫了。
别的不用说,单单就这银针,只不过比头发略粗,拿着末端,整个针身颤颤巍巍,换上我,连黄瓜也插不进去,别说木头了。
朱南贞还在继续哼哼。
林浩又拿出一根银针,重复刚才的动作。
直到第五根银针插入木中,朱南贞突然不哼了,对一边扶着他的老婆说:“哎呦,给我擦把汗。”
女人这才腾出手,从衣服兜里掏出条黑乎乎的毛巾,给他脸上擦起来。
看到有人盯着她毛巾看,脸一下子红了,解释说:“用久了,洗不干净了。”
林浩又逐一捻动银针,朱南贞头微微仰起,嘴巴里哼哼着:“唉哟,好舒服哦……”
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林浩说了句:“好了!”
先把东西全部撤去,再取下朱南贞眼睛上蒙的布条。
朱南贞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受伤的手臂,咧着嘴笑了:“真不痛了。”
女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说话都变得磕巴起来:“感……谢,神医……师父……”
她又去翻口袋,除了刚才的黑乎乎的毛巾,另外的,就只掏出一包卫生巾,红着脸又忙塞了进去。
最后,她拉起朱南贞,啪的一声,双双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说:“无以为报,我们每逢初一十五,到庙里给神医师父烧香磕头。”
林浩没有想到他们夫妻来这一招,连忙扶起来,说:“唉,不用不用,那个费钱,不如给你老公买几个鸡蛋,补补身子。”
夫妻俩,千恩万谢的出了门,林浩见夫妻俩个穷得那样,又叫林浪从店里拿了五百块钱塞给他们。
“师父神技啊!能给徒弟说说吗?”
其他的病人,也献上崇拜的眼神。
“说了,也怕你不懂啊。”
“你不说,我更不懂啊。”
林浩心想,理是这个理,就怕越说,你越糊涂。
“你要听中医的解释?还是西医的解释呢?”
啊!中医西医都懂?
看来,叫你神医师父,一点也没有错啊!众人的崇拜又上了一个台阶。
“从中医来说,他这,是因为在手术过程中,过分担心或惊吓,七魄中的一魄,叫伏矢的,丢失了。”
“那怎么不是请人招一下呢?”
“那是迷信,我们是当代新青年,怎么信那一套!”
有人插话道:“中医也讲三魂七魄吗?”
“当然,中医的很多好东西,在流传过程中,被妖魔化了,这是导致中医衰弱的根本原因。”
大家现在都玩手机,看过很多写中医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