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牛诀先的,当然就是林浩了。
他跟孙若水讲的兴起,一时没注意牛诀先的咸猪手,听到冷素芹骂“滚”时,牛诀先的一只手,已经搭在冷素芹肩上。
林浩毫不犹豫,一巴掌,就把他扇出了门外。
牛诀先两块腚,像裂成两半似的疼痛,他爬起来,骂道:“TM的,哪个打我?”
“我打的,怎么了?”林浩站起来,走了过去。
牛诀先以为没人敢承认,他就想诈呼一下,给自己一个台阶。
他早就知道是林浩出手的,并且,这力道还不小,自己绝非对手。
他摸着痛处,往后缩,说:“林浩,这,这,有什么误会吗?”
“没有误会,专门惩治贱人。”
牛诀先对素芹姐不敬,就必须得到惩罚。
毫不犹豫!
冷素芹是一个外表强大,内心脆弱的人,更需要有人维护她的尊严,牛诀先的调戏,已经触碰了林浩的逆鳞。
“好,林浩,你有种,等着!”牛诀先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
林浩扬声道:“最好别想着找人……”
高朋满座厅的声音,惊动了其他房间的客人,大家看到一个农村青年,跟长南的公子哥吵,不禁替林浩担忧:长南的公子哥,不好惹。
虽然冷素芹家有钱,但她的冷家,最多只能算暴发户,没有家族底蕴,很难斗过世家大族。
冷素芹见识过林浩的身手,不担心他吃亏,但为了自己跟长南公子哥闹翻,冷素芹还是有内疚感,说:“林浩,对不起!”
“姐,没事,咱们继续吃饭。”
“还吃啊,我看你就是个惹祸精。”魏心茹开始发飙了。
“看看今天,你一来,闹成什么样子。”
“不怪我啊,我是受害者。”
“怎么不怪你,我知道是他们挑事在先,你就不能忍一下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林浩心想,对啊,我以前就是因为凡事忍让,才让你们欺负习惯了。
孙若水出面和稀泥:“心茹,算了,林浩也挺委屈,来吃个饭,还要糟人作贱,我也受不了。”
“哼,你们两个,穿一条裤子的,我不跟你们讲。”
她又指着座中三个男同学,说:“你们爱吃你们吃,老娘不奉陪。”
十来个人的高朋满座厅,转眼就剩下三个人,还有一个是店里的老总。
林浩摇摇头。
“你给我装,两个美女陪你吃饭,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孙若水揶揄道。
林浩苦笑,美女又不能当饭吃。
下午三点,孙若水上班去了,冷长江要见林浩,冷素芹便同他一起去冷氏实业的总部。
走出望江楼,一拐弯,一群人拦住了去路,人群里,果然有牛诀先。
林浩摇了摇脑袋,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气:唉,上好的阳关道不走,何苦啊!
“林浩,下手别太重,他们不懂事。”冷素芹在一旁,紧了紧衣服,幽幽的说。
“好的,我听姐的。”林浩身上肌肉一松,周身寒意顿消。
牛诀先抬头望天:“要下雨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你是害怕吧,怕就靠边站,我来收拾这个瘪孙。”说话的是个大胖子,一米八多,最少200斤,整个脑袋就像一个圆球。
不但脑袋像圆球,全身差不多都是些圆凑合起来的。
他也姓袁,叫袁方,父亲袁世有是长南建材市场的老大。
“怕个球,在长南,老子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
万奥然,竟然也参乎在里面,眯缝着眼睛,看着一切。
牛诀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林浩,涨红着脖子和半边脸,说:“你打了我一巴掌,看到同学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
“十万块钱安抚费,我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或者,一人十巴掌,咱们从此了结,走在长南街上,互不认识。”
万奥然从后面走了出来,阴沉着脸,说:“林浩,知道你能耍几个花样,哄我妈高兴,你到底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啊,因为她是老师,她热爱舞蹈,我帮她重新站起来,有错吗?”
“哈哈哈,如果真是你的功劳,我会把你相片供起来,天天给你磕头,可是,你有这本事吗?”
“事实不是证明了吗?”林浩一摆手,显得很无奈。
“那只不过碰巧罢了,如果真有这本事,能穿得像狗一样,靠几个女人讨生活吗?”
“哈哈……软饭王就是软饭王,走到哪里都是一股胭脂味。”后面几个人听了,大笑。
看来,得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自以为是的公子哥。
林浩向前走出两步,缓缓的说:
“牛诀先,万奥然,我们也算认识一场,能不能换一个方式解决问题?”
看在万亦豪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