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祖坟,背靠将军岭,面朝笔架山。
不论哪一个风水师看了,都竖着大拇指说,风水宝地。
但林家近五年,厄运一个连一个。
林浩站在祖坟前,脸黑得像要下暴雨。他先向祖宗三鞠躬,然后就开始认真的巡查起来。
一顿饭功夫,果然在坟堂里发现了异样。
有一小块水泥地,颜色与周围不同,显然不是同一个时间铺的。
林浩一掌,小块水泥地面粉碎。
捡出水泥块,下面是黄泥巴,又用树枝小心的往下掏。
一尺多深,就在林浩怀疑自己的判断时,里面露出了一个木盒子。
取出,打开,里面依次码放着他爷爷奶奶,以及父母叔婶和自己兄弟,一大家子的画像,每张写着名字。
一个面目狰狞的小铁人,锈迹斑斑,压在上面,在逐渐锈蚀着那些画像。
爷爷、奶奶、父亲的画像,已经蚀透,母亲,小叔的,也锈斑点点。
林浩此时,却异常冷静。
他找了些干柴,把木盒,纸片全部烧了,又把泥土夯实,向祖坟三拜而去。
他爸说过,在太爷爷手上,他们林家也是箬水一富,爷爷手上,跟不断强势的张家发生多次矛盾。
再以后,家里就开始走下坡路。
爷爷奶奶父亲相继去世,小叔走失,自己这一辈,也好不到哪去。
林浩想着这些,两眼球子上都有火苗。
MB的,等着吧!
林浩这次主要是回来看装修的,两件事加在一起,到中午了,才进家门。
牛金生领着工程队干得热火朝天,林家老小,住在镇上送来的帐篷里。
暂时困难了点,但看着慢慢变新的老屋,每个人心里,都升起希望。
林浩从车上拿了甲鱼,递给林锦:“拿去,炖土鸡,好好补补。”
牛金生眼睛放亮,说:“好东西,正宗山货,稀缺资源啊。”
听牛金生这么夸甲鱼,林浩又想起黄招才,这小子对我,也算下血本了,有机会帮帮他。
最重要的,林浩喜欢成全男人的那点心思。
牛金生看着林锦后背感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什么意思?”
“你姐,是个好女人,可在朱松贞家,被糟蹋了;朱松贞那人,太贪,利欲熏心。”
“你跟他打过交道?”
“辉煌建设,我做了点小工程,凡经他手的,大小都要撸一把。”
“不过,不知道碰到什么鬼,听说赚的钱,捐出去三百多万。”
“牛哥,也喜欢说人家闲话?”林浩笑着问,他不喜欢牛金生那句碰到什么鬼。
那是老子使的诈,好不。
牛金生面讪讪的,干活去了,林浩电话响了,是镇上刘必升打来的。
这几天,刘必升每天一个电话,只催着叫林浩吃饭。
“老刘,吃饭容易,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帮忙吗?”
“只要是我职权范围内,绝无二话。”
“爽快!我弟弟,想谋碗公家饭吃。”
“这……”刘必升知道什么意思。他要的这个,肯定是正式的,而现在正式编制,都要经过考试。
“老刘为难,就算了。”
“别别别,别挂电话,今天晚上,你带人来,醉仙楼,咱们商量,你看行吗?”
“晚上见!”林浩挂了电话,心里想:沈佳妮,等着吧!
离晚饭还早,林浩听牛金生说姐被糟蹋了,近前一看,果然,脸不是脸,脖子不是脖子,才三十,脸上比人家四十几的人还老。
林浩按照山枣的八珍玉女膏的配方,采了八种草药。
都是普通平常的草药,诀窍在制作方法上。
林浩把它们洗净晾干,磨成粉末,调匀,又加了些面粉,制成糊状。
“姐,你的面膜呢?”林浩准备把这些糊糊,涂抹在面膜上,用起来方便。
“哪有那东西,我从没用过。”
“现在哪个女人不保养,你看你,才三十,看起来像五十多了,今天那个包工头,还以为你是我姨妈呢!”
林锦没有面膜,林浩只能因陋就简,找了块白布,剪上眼睛鼻子嘴巴,把药糊涂匀,叮嘱林锦:
“晚上睡前敷上,别弄掉哈。明早你就从52岁回到25岁,老弟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你就吹吧!”林锦笑道,不过,她还是把“面膜”小心放好。
天麻麻黑,张百万的百万商店,开来了辆小货车,从车上跳下两个人,店里玩牌的光棍一看,口水就流了出来。
这是两个极端漂亮的女人!
微薄的夜色下,脸蛋虽然不十分清楚,但身材婀娜,那微微的颤抖,那高翘的腚,那淡淡的让人心烦意乱的香味,让人萌生一种愿意为她们而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