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算命的说,这是撞着邪了,给她找个婆家,冲冲喜,再看医生,这才有用!
老邓三女无子,大女儿已出嫁,三女儿读大学,只有二女邓七妹在农村,早就定了,她招郎。
话放出去,可男人一听这病,宁愿一辈子打光棍。
“花面狐”,养不熟。
花面狐,是狐狸的一种,它的心是冷的,对它再好,它终将咬死主人,然后逃回森林里去。
只有林浩,家里穷,有女人愿意给他做老婆就行,哪轮到他挑三拣四!
一个急着娶,一个家里急着招人婿,邓七妹万念俱灰,任人摆布。没几个来回,结婚酒席都办好了。
等到进了洞房,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触到她的肌肤,她才又忽然清醒过来。
对邹志杰的思念犹如春笋般滋长,于是发生了林浩上吊一事。
当然,这些事,邹志杰都不知道。
柳崇武没有看错,邹志杰随师修习,功力从无到有,成了同门师兄弟中的佼佼者,从武徒,武者到武士。
别人要三十年的时间,才能走过来,他只用了三年。
功夫见长,下山回乡找邓七妹的愿望也在疯狂生长。
这些人在大山里修行的,与外界完全隔绝,好多都是流浪儿,孤独无依。
只有邹志杰,心里挂念着邓七妹,武功再无进展。
师父柳崇武看出了邹志杰心思,说:“放心吧,谁会娶那样一个花面狐?”
邹志杰知道,师父久离俗世,心里说,现在娶不上老婆的男人多了去了。
有些男人,他的择偶标准,已经降低到了只要蹲着撒尿的就行。
柳崇武见邹志杰心有杂欲,便决定让邹志杰下山走一遭。
临行前,柳崇武对邹志杰说:“异界能人异士太多,你这点本事,千万别拿出去显摆,搞不好小命就没了!”
“要遇到劲敌,不可恋战,回来找为师帮忙。”
邹志杰到了长南地界,还是忍不住显摆起来,便结识了洪铁牛。
从洪铁牛那里,得知邓七妹已与一个叫林浩的人成亲,那人还有点本事,当即同洪铁牛回平田削人。
哪知道一过招,他一只手就被废了,他记着师父的话,找了师父来帮忙,无奈,师父也差点废了。
柳崇武与邹志杰讲着这次遇险,窗外一人呵呵笑了起来:“这有何难,我有一人,能不费吹灰之力,秒了他。”
柳崇武一看,是师哥夏琉,这个人,武功一般般,却醉心于奇门遁甲。
“师哥,你有什么办法?”
“我有一个好友,是高级诅咒师,只要弄到他们的生辰八字,包管片刻之间,变成废人一个。”
“这?”要回平田找林浩要生辰八字,那不是去送死吗?
自己亲口答应林浩,不再踏入长南半步,柳崇武看着邹志杰。
邹志杰知道自己的事来了,说:“那个女人的我知道,窝囊废的,要回去问。”
“他们现在住一起?”
“嗯,一对狗男女!”
“这就够了,随我去见潘大师!”
柳崇武带着徒弟,随师兄来到另一处房子,屋内果然坐着一个人,戴眼镜,蓄长发,穿长衫,抱着一条小狗。
柳崇武恭敬的叫了句:“见过潘大师!”
这就是朱松贞请过的那个潘大师潘有常。
朱松贞请他诅咒林浩失败被反噬,一条小命差点都没了。
回到师门,苦学加上天分,一个月时间,不但把命救回来了,还修到了高级诅咒师水平。
再次出来云游,与夏琉气味相投,互相交流,两人都觉得见识大长。
夏琉把邹志杰的情况,说了一遍,潘有常把眼镜推了几下,夏琉知道他这是要钱。
诅咒师,不但自己有开支,每个月老师那边的进贡,也是不小的数字。
夏琉笑着向潘有常说:“请潘大师给个友情价,我师弟刚被人讹了笔款子,手头紧。”
“两个人,一起做,都是朋友,稍微表示一下,五十吧。”
柳崇武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递了过去。
“哈哈,老夏,你这个师弟,真会开玩笑。”
夏琉忙拉着柳崇武,贴着耳朵说:“万,五十万!”
什么?柳崇武肉疼,刚用二百万买了个全身而退,这又要花钱。
“师弟,这就不舍得了?你请潘大师诅咒了他们,不但大仇得报,还能虏了那小妮子上山,你们师徒两个,好好乐呵乐呵。”
柳崇武心动了,邓七妹是特殊体质,只要能得到她,自己的武师级别就能突破。
到了武灵,就能赚更多的钱。
柳崇武拿出手机转钱,还不忘问:“潘大师,这,有售后吗?”
“放心啦,我们又不是一锤子的买卖。”
半夜,毛砣睡得正香,被一个人摇醒,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