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仁一拍桌子,大叫:“不可能!”
“他一个上门女婿,窝在田里的乡巴佬,他懂什么!”
“冷总,你这是给自己使绊子,投资失败,到时肯定又把责任推给我们。”
“林浩,你是不是吃软饭吃上瘾了,吃了邓家吃冷家!”
……
徐建仁图一个口舌之快,完全没有看到,冷长江脸都绿了,冷长江一甩袖套,举步就走,说:
“林浩,我们走!”
刘必升慌了神,上前一把拉住冷长江,说:“冷总,别生气,建仁就是说了几句实话嘛!”
实话?我今天带林浩出来,是给他挣面子,你们却当我的面踩他!好,你们痛快去吧!冷长江想到这,说:“老刘,看来,我们不必谈下去了!”
“冷总冷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说出的话,不会收回,投资平田,但政绩,可能就落不到你手上啰。”
什么意思?
不落在我手上?那意思是落在我的竞争对手的手上?
刘必升想到这,他心一狠,眼睛血红,向徐建仁走去。
冷长江带着林浩,打开门就往楼下走,才刚下两级台阶,只听到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夹着桌椅翻倒的声音和徐建仁的哭声。
“姐夫,我说错了什么,人家都骂他窝囊废……”
“你说的,以后这个项目,我说了算,我赚的钱,最少分一半给你……”
又是一阵噼啪声,还有刘必升刻意压低的骂声:“贱人,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你不知道吗?”
“你叫我怎么做人!”
大堂经理带了两个人往楼上去,然后又是刘必升的声音:“烂了的东西,我赔!”
冷长江无奈的摆摆手,林浩也不好说什么,他不知道冷长江把这事交给他。
“冷叔,投资的事,我真不懂,你还是换人吧。”
“林浩,交给你,我踏实,你记住两个原则。”
“一让老百姓得到实惠,二种出我需要的东西。”
“这样简单的事,你交给刘必升,不一样吗?”
“不一样,你不知道。”
林浩看着他,不解。
冷长江解释:
“他们可以把你的钱瓜分得干干净净,但就是出不了货。”
“现在很多的助农项目,养肥了一批又一批蛀虫,却田地荒废,过几年,又上一个新项目,再套了一批资金,周而复始。”
“那,具体,干啥?”林浩听说能让老百姓得到实惠,有了兴趣。
箬水和小岗一样,都是大把的光棍,根源还是穷,他们有钱了,不但能留住村里的妹子,还能吸引城里妹子往乡下跑。
“一万亩黄精种植,总投资超过一个亿,我要打造一个年产十万斤干品的黄精基地。”
“这么多黄精干,卖得出去吗?”
“这个投资,是京城的人委托的,他们要的是精品,不计成本。”
“京城豪门,他们的命比什么都值钱;他们不缺的,就是钱。”
“我早就看中了箬水那一片地,一直没松口,就是因为刘必升这个家伙不踏实。”
“所以,林浩,你这是帮我。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你需要用,只管从里面拿,我只要精品!”
“冷叔,你信得过我,我就边干边试。”
“没什么干不了的,又不是高科技。”
正要上车,刘必升拧着徐建仁跑了下来:“冷总,我让徐建仁给你道歉。”
徐建仁两块脸红红得像猴子屁股,衣服也几处撕裂,眼镜都不知道哪去了。
“不存在,他又没骂我。”冷长江抬头看天。
刘必升知道,这是要给林浩挣场子。
看来,以后,林浩就是自己的爷了,没办法,再苦也得供着。
“滚过去,给林浩林经理道歉!”
“凭什么!刚刚说好,只给冷总道歉。”
“你道不道?”刘必升朝他腿上一脚,徐建仁扑通,跪了下去。
徐建仁真是掏空了的人,刘必升这样的肉腿,他都受不了。
徐建仁没奈何,瞪着眼睛说:“林经理,对不起。”
样子比骂人还难看。
“算了吧,起来。”林浩不想跟这样的人置气,掉价。
“我道歉,但并不代表我服你!”徐建仁又开始嘴贱。
“我是正经大学生,你就是一农民……”
林浩不想跟这样的人说话,钻进汽车,说:“冷叔,走吧!”
“冷总,投资的事?”刘必升生怕事情黄了。
“你跟林经理联系吧!”冷长江觉得经理这个职位还好听,就默认了。
“他什么时候有空,你们就什么时候跟他谈!”
林浩暗笑,出一趟门,捞了个经理回去。
林浩回到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