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当着她的面说些好听的话。逗她哄她甚至骗她都可以,只要女人一高兴,就一定不会再计较男人的不对。
他将耳朵凑近房门,静静地聆听了一会。屋内并没有异常的声响。
他的耳朵很灵,虽然人在门外,但他却相当确定屋内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睡得很好。这从睡着的人的呼吸可以听出来。
陈复汉似乎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这时他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陈复汉头也不回地道:“他并不在。”
“谁不在?”来人反问。
陈复汉突然怔住,急忙回头,说话的居然是沈寒竹。
陈复汉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
沈寒竹俏皮地道:“你来干什么,我也来干什么?”
陈复汉道:“我只是来看看她们睡得可好。”
沈寒竹将双手往胸前一抱,道:“我也一样。”
陈复汉似乎对沈寒竹这样的态度很不满,但还是沉着气道:“那我现在告诉你,她们睡得很好。”
沈寒竹道:“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再去探看了?”
陈复汉道:“是的。”
沈寒竹道:“你的话我必须相信?”
“必须!”
沈寒竹想了一下,道:“那么请问陈谷主,我算不算是一个客人?”
陈复汉道:“勉强算一个。”
沈寒竹道:“那就请谷主大人勉强给我一张床睡睡觉。”
陈复汉道:“天很快就要亮了,你还打算睡觉?”
沈寒竹笑道:“我想睡觉跟天亮不天亮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复汉道:“好,你跟我来。”
沈寒竹果然听话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雪依旧在下,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地上已积起厚厚的雪,两人的背影在雪地的那头消失,只留下两排脚印。
窗户突然被打开。
傲雪看着那两排脚印,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