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知。
“长老?哪位长老?”
何佐贤瞥了眼自己的左肩,旁边的狱卒立马将他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个“毒”字,原来是“非毒”,如此一来他跟土木堡毒盐扯上关系就不奇怪了。
“你捐去北境的食盐——毒是那位护法给的?”
何佐贤早就知道食盐这事逃不过去,闭着眼睛猛一点头,再睁开眼不知发生了何事,浑身一阵痉挛。
几乎只是眨眼功夫,血色迅速漫过他双眼,等狱卒上前查看人已经死了。
余幼容倒是不意外,那人放心将何佐贤交给他们,便是料定在他说出最重要的信息前便会毒发身亡。死便死了没什么可惜的,就是没能知道天清教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另一处牢房中,萧允绎也结束了。
路过奄奄一息的严谆时故意顿了顿脚步,“身为一方都指挥使,统领数万将士,你可想过自己于大明而言是什么?”
“大明于你而言——又是什么?”
严谆原本垂着头,嘴角挂着长长血丝,听到这话似乎颤了颤,始终没有抬起头。一直等到萧允绎走出牢房忽地发出一声悲呼,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