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容和萧允绎趁机洗漱了一番。
等两人前去忠义堂刚好看到百里无忧一行人匆匆往外面走,他俩猜到出事了便跟了过来。
隔着人群,余幼容透过缝隙瞧了几眼地上的尸体。
而她旁边的萧允绎则一直在看她,一会儿功夫她就已经塞了三块奶糖到嘴巴里,怕她蛀牙,萧允绎忍不住提醒她,“少吃点糖。”
余幼容看着他,答非所问,“大脑运转需要消耗糖分。”
她赶了半个月的路累着了,脑子没平时好使,需要多吃点糖刺激一下,“我去看看那尸体。”
萧允绎点点头,跟着她一起朝前走去,还没走到尸体旁边就被人拦住了。
“你们两个又是谁?”
这些村民似乎对生面孔很排斥,眼里脸上全是恶意,余幼容很配合的回答他们,“我是仵作,要验尸。”听说这名少年竟然是仵作,村民们齐刷刷的转头去看那几名衙役。
几名衙役不认识余幼容,自然不可能证明她的身份,反而跟着村民一起追问,“你是哪里的仵作?”
越是头脑简单的人就越不能跟他们说太多有的没的。
余幼容简单明了的说,“我是河间府府衙的仵作,刚好路过此地。”说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尸体,先发制人,“难不成你们应天府府衙查案不用验尸?”
当然是要验的,但也不能随随便便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验啊!这时候村花屯的里正又走了出来。
“你们这些官爷儿口口声声说要查案查案,这么长时间过去你们到底查出了个什么名堂?之前还只是失踪,如今人都死了!”他颤抖着声音突然看向百里无忧,眼里含泪。
凄凄哀哀的请求,“百里庄主,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