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爷从未看过账也从未私下过问过……后来，后来当今继位，老将军原是想停掉这处生意的，可仅停了一年就发现这处的百姓日子难过……就又重新操办了起来……只规模上小了许多，也允许百姓用药草皮毛换盐粮……给大军的襄助自然也少了许多……”

福伯说两句歇一歇，再说两句再歇一歇，杨娉和小斐两个却是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里感受到了祖父他们的苦心孤诣和呕心沥血，终于福伯又在喝了一口水歇了一阵子后才接着道：“大将军是个只知道花银子的，也只管在需要的时候派人来提银子，其他从未过问过……不过老将军走后他提的也少了，最后两年更是动都没动，大约也是，唉……按规矩，老奴应当把多余的部分做到其他铺子的账上再转到府里去，可那样一来银子就又可能被大将军拿到军中去使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留了一半存了起来……哈哈……大将军不知道……”